付凌疑有些混沌地抬起眼，猝不及防地和徐应白那双琥珀色
眼睛对视。
而后他听见徐应白声音:“比如前世……比如你眼睛。”
付凌疑仿佛被雷劈
般猛地跪直，不可置信地看向徐应白。
“你……
……”他有些着急，“你知道什
？”
徐应白避开付凌疑问话，他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付凌疑，开口道:“记得，你同说过，你眼睛是旧疾，还同说过，前世玄妙观很好，师父和静微都没事。”
付凌疑依言挪动几下膝盖。
而后只手探过来，从他下巴往上轻轻抚去。
徐应白现在抬手还有些吃力，中途他停顿瞬，又将手抬上去，付凌疑察觉到他他停顿，顺势将脑袋放低到合适位置，悄无声息地将自己脸递到徐应白手里面。
徐应白苍白温凉手指轻轻抚上付凌疑那双乌黑眼眸，付凌疑下意识闭闭眼睛。眼睫扫在徐应白指尖。
徐应白能感受到指尖下那块靠近眼睛皮肤有些微颤抖，温热触感随着皮肤相贴处传过来。
静微拉进寝房里面。
刚进门，谢静微就被玄清子提溜后脖颈:“们该走。”
谢静微挣扎下，没挣动，只好对着里头徐应白道:“师父，晚上再来看你。”
付凌疑只身进门，他拍掉自己身上沾染雪屑和木屑，走到徐应白床边半跪下来。
“刚才出去做什？”徐应白轻声问。
“你还说，你没骗。”
“但是，昏迷这些日子里，”徐应白道，“都看见，弋都知道。”
“那三年里所有事情。”
付凌疑如坠冰窖，他险些维持不住自己表情，急切地站起身。
“欠你句谢
付凌疑喉结滚滚，他不知道徐应白为什突然要摸这里。
而后，徐应白突然不轻不重地用手指辗下付凌疑眼尾。
很温柔力道，但似乎又带有点无可奈何与愠怒意思。付凌疑脊骨随之颤，手不由自主蜷缩收紧，胸膛深深起伏着。
徐应白收回自己手，轻声问:“付凌疑，你没有什想要和说吗？”
“……”
“弄轮椅，”付凌疑开口道，声音因为风雪带着些哑意，“不过还没做好，等到明后天做好，太阳也出来，推你去外面看看。”
徐应白没再说话，他安静地看着付凌疑。
付凌疑原以为徐应白要再说些什，结果徐应白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他忍不住绞绞自己衣服，急切地抬起头看向徐应白:“怎？”
“没什，”徐应白摇摇头，“就想看看你。”
付凌疑稍稍安下心来，却又听见徐应白说:“过来，靠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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