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载师徒,从徐应白出生到长大,玄清子不仅是师父,也是父亲,是徐应白最敬重敬爱长辈;而玄清子生无子,也只收徐应白这个徒弟,徐应白就像是他亲生孩子。
他们并无血缘,但不是亲人
孟凡闻言璞下笑喷,也道:“头儿,放轻松,放轻松……”
付凌疑:“……”
太尉府内,女官将红盖头从案几上拿下来,展开盖在徐应白头上。
徐应白眼前骤然落下片红色,而后女官将他扶起来,往外走去。
“师父!”谢静微见徐应白出门,顿时兴奋,刚想跑过去,就被玄清子揪住衣领。
“话说这是谁家娶亲?”
“不知……好像是武安侯府和太尉府结亲……”
“武安侯府和太尉府,不记得这两家有姑娘啊?”
“哎呀不是,是太尉和那位新晋升侯爷结亲!”
“啊?”
大人满意便好。”
身边侍从将那婚服收起来,织造署女官便起身告退,徐应白差刘管家和李筷子送人出府。
而等到八月初五早上,徐应白早早就被侍女叫起来。
外头天甚至还没亮起来,他喝药,然后坐在小铜镜面前,任由宫里来侍女给他梳洗打扮。
因为是男子,再加上徐应白怕解开麻烦,因此没有编什繁复发髻,只是将头发缩起固定好就行。
“嘶,小兔崽子,”玄清子吹胡子瞪眼,忍不住敲敲他脑袋,“你师父戴着盖头看不清路,待会儿你把他扑倒怎办?”
谢静微闻言应声哦,然后乖乖地跟在玄清子后面走向徐应白。
女官将徐应白交到玄清子手中,玄清子拄着拐杖,接过徐应白手。
“师父。”徐应白清润温和嗓音响起来,细听还有些紧张。
“嗯,”玄清子应声,“师父送你过去吧。”
……
这个消息传来传去,众人膛目结舌地看着这迎亲队伍朝着太尉府那边过去。
孟凡和冯安山骑着马跟在付凌疑后面,付凌疑拉着僵绳,手脚僵硬,越靠近太尉府,就越紧张。
他很少有这样时候,心怦怦呼跳得直快。
冯安山着急得很,对着付凌疑背影道:“哎呀付兄弟,你别那紧张,拉僵绳啊,马都不走!待会儿该误吉时!”
妆容则只是上朱红色口脂,再描下眉——从皇宫前来给他梳洗打扮女官说他已经足够好看,因而不需多加修饰。
等到梳妆打扮完,徐应白戴上那华美龙凤冠和各式各样珠钗,又戴上之前付凌疑给他打耳坠。
彼时已经是正午,长安街锣鼓喧天,众多百姓在街头仰着头看,只见条长长接亲队伍行走在朱雀大街上。
四周百姓议论纷纷。
“好大排场!皇家娶亲嫁女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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