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后,贺听把手抽出来,转头看姜信冬还是面色如常地吃饭,冷静得好像刚刚什都没有发生过。
他觉得今天姜信冬有些不样,竟像小孩恶作剧那般,不够……沉稳。想着他用手肘撞下对方,声调提高,却也不是责怪:“你疯?”
刚刚要是被看见,那就是现场出柜。
陈琳夕不像是个能管得住嘴,这后果过于刺激好?
“喝多吧。”姜信冬莞尔笑,说着把自己那份直没打开可乐罐推到贺听面前。
烤盘,对她说:“耳朵累,你安静会儿行不?”
陈琳夕吐舌头“哦”声,才停下来。
这顿饭大家吃得各怀心思,好在十几分钟后,陈琳夕接到个电话,站起来说要去上班,并问贺听:“今天DJ特牛,还有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贺听正想着要怎拒绝,忽然手心传来阵温热,还有点痒。
桌子下面,姜信冬不动声色地握住他手,竖起食指指尖,轻轻地在他手心画圈。
贺听心想喝多个屁,你丫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沾过半滴酒,尽睁眼说瞎话。但这顿饭尴尬也算是由他而起,于是不打算追究,遂视线落到可乐上,问:“你不喝吗?”
姜信冬修长指节在桌上点点,目光凝视着指尖,很认真似:“手疼。”
贺听没懂:“所以呢?”
姜信冬几不可察地挑眉:“帮打开。”
圈,两圈……像猫爪挠过轻痒,电流样,窜到心尖上,耳朵也跟着发热。
那个角度,只要陈琳夕站起来稍微挪点目光,便能看得清二楚。
贺听个激灵,被撩得丢半分神智,却不敢动,顿半天才从喉咙里缓缓吐出个“不”字。
妈,简直要憋疯!
好在陈琳夕到走都没往这边多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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