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抚摸着他的眉眼。
“对不起”
林肆北缓缓睁开眸子,里面一片清明。
“对不起什么?”
我没脸看他。
我不得不想,或许之前的每一世都有一个不知名的替死鬼这个猜测让我手脚骤然冰凉。
与魔教圣女欢合而解毒的事儿竟是个幌子
安媚儿似乎很满意我一副被吓傻的样子,扣着我的脖子的手松开,掂起的脚尖也落了下去,就这么看着我,笑着,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给关上。
我机械地走到那剩下的半扇门前,缓缓地蹲了下去。
原来我曾经害死了一个不知名的姑娘
“蛇*之毒,意为”安媚儿笑的像只未成年的鬼魅,“不、忠!”
我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与他欢合之人呢?”
“滋味儿犹如万蛇噬骨,一般撑不过三个时辰便会痛苦而死。”
这毒果真是阴狠。
安媚儿被吓得直接就捂住了耳朵。
听到声响的小二骂骂咧咧地跑上了楼,一些住客也出来看起了热闹。
在小二叉着腰正要理论的时候,我连忙道:“这门我赔!”
小二看着我递上去的十两银子,火还没发出来脸就堆上了笑,说了几句吉祥话就下去了,其他住客也看不出是什么热闹,渐渐的也都回各自的房里了。
我头疼的厉害。
是安媚儿也没能抗拒这么一只镯子,她直接拿起,戴在了自己的手上,转动着自己的手腕两眼放光地左右欣赏着。
就在这时,林肆北突然出现在了二楼。
我们相望着。
林肆北看着我,然后看向安媚儿的手腕子。
玉镯,乃为定情之物。
“蛇窟的事儿”
林肆北往世对我那般心狠,我如今只觉得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林肆北眸子暗沉,身子微动,抱住我的腰身,将眼睛紧紧闭上。
原来这是个死局
日后我要如何阻止,又该以什么身份,面对林肆北又该有什么资格阻止那个不知名的姑娘幸免于难
我就这么坐在地上,一直坐到了后半夜,我不知道房间里的林肆北就这么一直看着贴在门上的影子,看了有多久。
我终究是站了起来。
林肆北睡在床上,我就这么坐在他的身边儿。
果真是邪教养出来的东西
可是
“难道就没有任何例外吗?”
安媚儿笑。
“没有。”
“姑娘”
安媚儿直接扣住我的脖子,踮起脚将唇覆在了我的耳边。
“你若是相与你那良人相守,倒也是容易,找个人,破了她的身子,这样你便能与那人白首偕老。”
我怔了一下。
“你是什么意思?”
林肆北一步一步地朝着我走了过来,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竟然就这么让他从我的身边走过去,回了房间。
“嘭——”
门摇晃了几下。
“咚!”
门塌了半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