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
我吃完晚饭后,回到自己的住处,一阵翻箱倒柜,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找了出来,平铺在床上,数了数,然后用布包好,就这么提着去找了林肆北。
我想跟他商量一下,借着仙盟大会的赌盘弄些银子,这样回家还能给我父母、大哥买些东西,看着也体面。
我到他房间的时候,林肆北穿着蓝黑色的丝质长袍睡衣,全身只用一根带子系着,精瘦结实的胸膛袒露
我松了一口气,走出了房门,在看到林肆北的时候还对着他笑了笑。
林肆北似乎很惊诧于我的反应,眼中的惊诧又逐渐转化为眼里的暗光,瞳孔里隐秘的忐忑与激动。
他该不会是多少记得昨天的事情吧?
我双手抱臂环胸,扬着一边的嘴角,眯着眼睛遥遥地看着他。
好啊!
这件事我实在是难以启齿。
又或者我可以问问我的大哥大哥怕是会想直接杀了林肆北。
林肆北醒来之后,我观察着他的神色,并没有从上面找到一丝的破绽,他应该根本就不记得昨天的事儿了。
我心里有些庆幸。
我让他离开的时候,林肆北的眼神有些哀怨。
但他吻我的时候很小心。
颤抖地,小心地碰触,像是怕打扰,像是怕被讨厌。
野兽对利爪之下的花瓣不知所措
他安静了下来。
我有些惶恐,怕他记得昨夜的事儿。
带歪了。
我挣脱开他的手,愣愣地看着他。
他难受的蜷缩起身子,像是一只强壮的,受伤的野兽,在濒临死亡的痛苦里挣扎。
要怎么办
离经叛道,世俗不容
给我装傻充愣!
我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磨着后槽牙,压着声音恨恨地道:“今晚我去你房间里找你!”
林肆北的瞳孔颤了一下,性感的喉咙也跟着滚动。
现在知道害怕了?
哼!
我将门给关上了。
没有人知道,在这一天我的脑子里到底想了有多少事儿。
其实也没大不了的吧,两个男人,能做的也就是接吻,拥抱,顶多也就是像那晚一样,用手而且林肆北都说了,关系好的男子与男子之前是可以做那种事的,而且我跟林肆北都做过了,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就这么想开了。
自打出生到现在,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像这样让我手足无措的事儿。
我抱着自己的头,咬着被林肆北厮磨了半夜的嘴唇蹲在床上。
我想到了我的师尊,
不管遇到任何事,师尊总能告诉我该怎么做。
可是
我只知道我不能抛下他。
他的手终于抓住实物,抱的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紧。
我对他说:“没关系的”
他吻住我。
蛇毒将他折磨的全身的肌肉都呈现着抵抗的姿态,受困的野兽,无声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