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警员先是愣
下，然后满脸通红地点头；“
带你去！
“你好，”这次接待云芽
是那个跟着亚历起去马戏团搜查过年轻警员，他问：“亚历先生今天在吗？”
因为路在小跑，云芽声音有点颤，语调就显得很软。
不同于小镇居民黑色眼睛格外莹润，亮晶晶。
年轻警员不知道为什
脸有点红：“警长不在，他还在家里养伤。”
云芽皱起眉：“他到底受什伤？”
他有点不适地移开目光，往角落里又站站。
店铺里东西……云芽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到底是什。
他站在店铺对面，利用拐角把自己藏好，连衣角都没露出来。
店铺玻璃已经找人修好，但是坏掉那块缝补痕迹还是很明显，那块是灰下去，周围裂痕也很突出。
云芽想到那天那个调皮孩子，还要警局里至今没下文失踪案。
错。
“个人去。”云芽锤定音，再也不听白狼不赞成。
第二天云芽准时来到小镇。
这时候还没到人流量最大时候，街道上人并不多。他颇为心虚地路过尤金店铺，不出意料看见那个带着面具身影站在柜台后挪动大大小小玻璃罐。
对方低着头，面具遮住神情，云芽只能看到他黑黢黢眼睛和过分苍白消瘦手。
不会是……不会是白狼干吧？
云芽想到白狼心虚表现，越想越觉得可疑，然后就听见警员说：“到镇子外面找小孩子时候摔下车，受点皮外伤，左手骨折。”
这严重？
“伤得重吗？”他眉头还是皱起来：“可以告诉他住在哪里吗，想去看看他。”
云芽咬住下唇，对着年轻警员露出紧张有有些恳求表情：“很担心他……可以吗？”
他抿唇，想起来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干脆走开。
尤金在店铺里忙活，短时间之内应该不会突然回到家里。
自己动作利落点，还能趁他不注意进去又离开。
云芽确认自己速战速决计划，决议再去看看亚历有没有来。
他站在门口看看，这时候警员竟然也很熟悉他，认出他不光是马戏团来那个东方美人，还是警长心心念念心上人。
黑袍宽大，露出来面具粗糙劣质，嘴角笑容咧得很大，到很夸张地步。
云芽隐约能透过面具裂痕看见底下苍白皮肤。
罐子里依旧是浑浊液体泡着畸形怪状东西，尤金小心地把玻璃罐表面沾上点灰尘擦干净，倒掉里面浑浊液体后熟练地兑出来防腐药剂再灌进去。
云芽视力还不错，得以看见里面泡着肉瘤样东西灰白截面，表面有细细触须样东西，在药剂里来回晃动。
血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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