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下来,细白长指捏着领边,此时磨砂玻璃门敞开缝隙,她探手腕进来。
卓翼浅浅盯着近在咫尺纤白手腕,薄唇抿抿。
倏然拉开房门,而沈念君本就贴着玻璃门板借力支撑身体,于是上身晃,惊呼声朝他扑过来。
卓翼反应片刻,眼疾手快地勾住纤细腰肢,轻轻带,就把沈念君带入怀。
她惊惧中回神,就发现被只裹着条浴巾老公抱在怀中
想想这个理由太勉强,略微思索,上升到——
“你今天以长辈自居,那种怪异感觉,突然又回来。所以你今晚睡沙发,要重新做下心里建设。”
清脆话音落地,好半晌,里面都没传出回话。
倒是水花声继续响起来。
沈念君屏息等待数秒,说出话泼出水,尽管这个理由也不太好。
赶紧扶着桌子弯下腰,拿蜜饯塞进红唇。
以前喝完药只拿清水漱漱口,也没觉得怎样,最近两次嘴巴被惯得越来越矫情,竟然对蜜饯产生依赖吗?
等卓翼回来时候,碟子空,几枚蜜饯不见踪影。
沈念君背着身坐在梳妆台前,言不发地做护肤。
卓翼无声笑,也不戳穿,径直去浴室洗澡。
地点点头,松开她。
沈念君睫毛轻颤,很快反应过来,好像被踩到尾巴野猫,跳起来脚质问:“你,你刚才什意思?你怀疑会偷偷把药吐吗?”
捏着瓷碗走到门口男人转过身,深色领口敞着,橘黄色暖意灯光下,五官染上温和。
说出来话,却很污蔑人:“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沈念君深吸口气,莫名其妙又好笑地说:“有那不识好歹,无理取闹?虽然不想喝,但有那无聊,喝再吐?”
可新婚伊始,必须给卓翼立立规矩。
沈念君伸个大大懒腰,趿拉着鞋子躺到奢靡宽大床上,室安静,唯有水花声断断续续。
纤薄腰背刚贴到床上,舒服躺好。
里面传来声:“浴袍在外面,帮拿下。”
沈念君怔怔,略带慵懒地起身,环顾四周,自家老公浴袍,果然就挂在进门木质衣架上。
沈念君听着哗啦啦水声,低头看时间,这会儿才想起来先前打算。
放下梳子,提着酒红色轻薄睡裙走到浴室门口。
“叩叩叩——”
她抬指敲响磨砂玻璃门,里面水声应声而止,低沉具有磁性声音迷糊传来:“怎?”
沈念君眼波流转,仰起来下颌轻声试探,“你今天偷看手机……”
图什,图它不够苦?
卓翼却答非所问:“桌子上有苏式情人梅。”
去你苏式情人梅。
竟然怀疑她。
秋水般眼眸染上丝气愤,望着远去老公,不过很快又回过来味儿,脸庞皱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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