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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卓秉年年事已高,儿子们生意场事情鲜少过问,不过曾经只手遮天,在整个华北华南地区,就没有能瞒过他事。
是以卓家太子爷受伤,回到江北当晚就被他知道。
卓翼到哪里都是人前人后簇拥尊贵身份,到江北才第二天,就受伤进医院,还需要修养段日子这种事,怎能不重视。
卓翼只得撒谎:“场小事故而已,是闽言太大题小做。”
半晌,低喃句:“这几天,你有没有想……”
这句话说完没多久,折腾两天,舟车劳顿沈念君,嗅着男人身上熟悉味道,内心平复下来。
上下眼皮子越来越沉重,直接睡过去。
向浅眠卓翼,眼皮子动动,睁开清冷眼眸。
须臾,浅叹口气。
向波澜不惊脸庞,染上显而易见疲倦,他靠到床头,眼眸合上。
沈念君从浴室出来时,卓翼不知何时睡。
路上时候就给老刘打过电话,酒店那边退房,把沈念君几个行李箱送到别墅。
她打开行李箱,翻找到熟悉吊带睡裙。
整理好,轻手轻脚掀开被子,支起来脸庞,瞬不瞬看向眼前男子。
沈念君款款点头,“谢谢。”
她用心把纸条塞入口袋。
医生提上药箱离去,闽言前去送客。
因为卓翼受伤需要照料,接下来几天自然得在闽言这里住下,包括沈念君和陈穗,都并住到这里。
晚上十点多,沈念君才搀扶着他上楼。
没受伤那只有力肩膀,搭到妻子肩头。
他静静望着窗帘背后漆黑夜幕,没头没尾道:“这句话,应该问你。”
随后修长手指不经意勾起来丝蓬松柔滑发丝,在指尖有下没下缠绕。
继续淡淡说:“离开管控,倒是怡然自得很,都快要乐不思蜀。”
回应他,是沈念君轻浅规律呼吸声。
就算在睡梦中,卓翼唇线都抿很紧。
显然伴随着疼痛,睡得并不太安稳。
沈念君抬起来手腕,下意识帮他往上拉拉被子。
随后迟疑数秒,才拥着被褥挪过去,娇弱身段轻轻窝进他怀中。
额角枕着卓翼这侧没有受伤肩膀,乖顺地闭上眼睛。
明天家庭医生还要过来,避免伤口感染,按照县医院嘱咐,打两天消炎点滴。
卓翼从始至终没有言痛,不过没有表现出痛并不代表不痛,实际上从受伤到现在,除却缝合伤口那阵,因为麻醉作用失去感觉时候,患处无时无刻直都在痛。
且因为肿胀缘故,肌肉绷紧,反而有加重迹象。
刚砸伤时候,手臂还能抬起来转动,眼下动动已然吃力。
按照经验来说,今晚应该是最痛夜,夜以后,受伤组织肿胀到极致,明天才会逐渐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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