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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家庭医生再次晚上被叫过来,宽敞诺大客厅,四个人言不发。
男医生抱怨声音不绝于耳,“好端端又扯到伤口,难道你们不知道,伤口没有彻底愈合,是不能骑马?”
卓翼和沈念君两人对视,男人视线从始至终凝视她,淡淡对家庭医生解释:“抱歉,骑马时候没有想那多。”
果然不出所料,包裹着白色纱布坚实臂膀,此刻渗出来抹红痕,渗透层层纱布,侵染到外面。
暗淡车厢内,沈念君看到这幕,精致小脸立马白。
颤巍巍说:“又出血……”
卓翼好像早就预料到,脸色还算淡定,“嗯,方才太专注,忘注意力道。”
所以他是早就伤口崩开,结果两人骑马路回来都没表现出来,倘若不是她刚才推搡动作,让他彻底忍不住闷哼声,是打算就这样隐瞒到底吗?
沈念君瞬间就想到他伤口,不过刚才推搡,明明是推他没受伤这边手臂,怎就那严重?
前方二人尚且没发现这幕。
沈念君等不到回住处,立马就低声央求:“怎回事?让看下……”
说着便抬手去拨卓翼外套,男人忍着痛,此刻却还有心情与她开玩笑。
“才刚扒衣服,真是刻也不让休息。”
丝促狭看过来。
手臂不声不响探过来,微凉指尖拉她手背,轻轻揉着。
柔声关心:“累?”
沈念君懒懒地看过来,“很困,也很饿……”
他听罢眉梢轻扬,突然带上妖孽眼神看她,眼神仿佛在说“刚才没有喂饱你?”
沈念君用力咬咬红唇,作为这次卓翼伤口加重始作俑者之,简直自责到不行。
“什叫方才太专注,忘注意力道?伤口裂开是很痛,是想忘就能忘吗?骗谁啊。”
卓翼视线淡漠去看窗外,语气也很淡漠,“因为不想停下。”
极致之时,也不是想停下就能停下。
面对卓翼直接,沈念君心口不由地被抓下,有些呼吸错乱。
他真是厚颜无耻,沈念君什时候扒过他衣服?明明每次都是他自己主动积极!
不过某个瞬间突然在脑海闪烁,沈念君难耐之时好像确实扒他衬衫,带着泥土指腹,没记错话,还在衬衫下摆留下几个清晰手指印。
先不管这些,检查伤口要紧!
沈念君收回来记忆,眼眸坚定跟他对峙几秒,卓翼这才松开她手腕。
任由沈念君轻轻把西装外套退下来。
去你喂饱。
沈念君简直不知道怎形容自己心情。
于是抬起来手,不客气地推搡他下。
谁知卓翼紧接着闷哼声,眉宇深拧。
抬腕用力扣住她手臂,仿佛在极力压制,克制隐忍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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