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鹤朝服务员挥下手,示意来处理下。
沈白舟本就有些感冒嗓子更是发紧,宛如有人在他喉管处巧妙地放块滚烫烙铁,直接从喉咙处疼蔓延疼到胸腔。
程知鹤望着沈白舟微微发白脸色,毫不在意继续往下说:“当时,车上司机等到救援时已经死亡,陆时淮硬撑着口气半死不活,他左臂神经脉络被破碎车窗穿大道口子。”
“他左边胳膊是没有太大力气,你可能没有发现,每次走路时他不太喜欢让你走他左边,因为这样如果出现突发事件他根本护不住你。”
程知鹤讲完温和笑,“不好意思,有点偏题。”
他自己事情自己会去解决,而不是别人来说教。
“性格倒是和小时候不样。”程知鹤说完双手撑在下巴颏,“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你小时候没等到他吗?”
沈白舟皱下眉怪异看他眼,心底倏地冒出股火气,“他连这个都跟你说?”
“别误会,当时只有能帮他。”
“月之期那天他没有食言。”程知鹤说着脸色渐渐沉起来,“他家背景很复杂,那个时候要处理堆事情,很多都是见不得光。”
上那股散漫笑意慢慢收起来。
不是。
沈白舟无声反驳。
和他生气,吵架不是因为这个。
只是气他明知道这样做会毁坏自己名声,对他会有不好影响,并不是因为他手段卑劣。
他仿佛没有看见沈白舟紧抿嘴唇和发抖手指,自顾自暇地说道:“他昏迷不醒个
“记得他去找你那天,是他找他爸求来。”程知鹤说完这句脸色闪过隐晦光。
说是求来都算是对陆琛种夸赞。
程知鹤不想在这个事上多说句,只是正着脸色对怔忡沈白舟说道:“那时他已经通宵达旦好几天,总体睡眠不超过六个小时。”
“本来切都是在往好方向发展,结果在去广水高速公路上发生山体意外滑坡。”
沈白舟手边上咖啡簌然倒在桌上,咖啡迅速地从桌面四处流淌滴滴答答打在地面,有些咖啡渍直接溅到沈白舟白色裤脚上,估计会很难洗。
他明明那好,什事情都依着自己,就连自己喜好都清二楚。
陆时淮性格不好,做事极端,为人虚伪,沈白舟都认,可沈白舟护短,护短到连这样陆时淮他也喜欢。
沈白舟生气唯原因,是陆时淮没有考虑到他自个。
“说实话挺怕你出现,你之前不在时还好,你出现,他什毛病都显出来。”程知鹤说完慢悠悠喝口咖啡。
沈白舟冷眼盯着程知鹤,桌上咖啡口没动,本着还算认识场让沈白舟耐着性子坐会,“如果没有什其他,就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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