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些要求之后,管理人员计算起来就简单,因为他们已经估算出宽特科技收入和盈利将会在未来20年里每年增长20%。管理人员很快决定利用他们“细水长流”计划,让宽特科技披露利润每年增长28%,而不是像该公司创始人老老实实地报出20%。
就这样,这个“现代金融工程”大骗局逐渐将宽特科技推向悲剧下场。人类历史上没有几个臭名昭着大骗局能比这场骗局干得更漂亮。根据会计师核准年报,宽特科技利润每年增长28%。除少数几个公认不切实际、过于迂腐、愤世嫉俗怪物之外,没有人批评宽特科技财务报表。该公司管理层继续执行创
长期效应,而且也不容易被人发现。那位财务总监私下恬不知耻地说:“如果们每年只在葡萄干里掺入点点大便,这样话,就算最后出现大堆大便,可能也不会有人发现。”
第三,对于公司外部会计师来说,旦包庇过几份显示利润有增长但包含少数造假成分财务报表,而不包庇同样虚报利润增长财务报表,他们可能会觉得非常难为情。
第四,通过实施“细水长流”计划,宽特科技管理层可以防止丑闻或者更为严重事情发生。
其他公司实施股票期权计划比宽特科技更加大方,所以如果有人提出异议,管理层可以解释说,适当地实行员工股票期权计划有助于吸引和留住人才。实际上,考虑到这种怪异股票期权记账方法对企业文化和股市热情影响,这种说辞往往是正确。
你们必须遵守他为这家事务所设定原则,必须维护他声誉。你们不能打着他旗号去做坏事。敢保证,如果你们不遵守他原则,他宁愿这家事务所倒闭。他给你们留下巨大信誉。你们机会很好,你们责任也很重大。
——邓肯·利托菲尔牧师在阿瑟·安达信(上图)葬礼上讲话1947年1月13日
具备上述四个优点“细水长流”计划明显是个好方法,宽特科技管理层现在只要决定每年增加多少虚假利润就行。这个决定也是很容易做出。管理层首先考虑三个他们想要满足合理条件:
首先,他们希望这个“细水长流”计划能够持续不断地实施20年。
其次,他们希望在这20年里面,宽特科技每年披露利润增长幅度都差不多,因为他们认为,如果宽特科技每年年报披露利润增长都很稳定,那些代表机构投资者理财分析专家将会给予宽特科技股票较高估值。
第三,为维护年报披露利润可信度,他们不想引起投资者怀疑,所以即使在第20年,宽特科技从设计发电厂得到利润率也不会高过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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