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回宿舍那天身上都是臭气熏天酒味和掺杂在起烧烤味,恰逢那天温霁放下行李就出去,就连室友是谁都没看眼,最后喝得醉醺醺得在门口砸着门。
秦谨之打开门时闻到那股难闻至极酒气近乎是本能反射般想将门给关上,温霁脸颊绯红,大着舌头不知道在说什,却在关门之际用胳膊抵住最后摇摇晃晃地踉跄进来。
还没走几步路就倒在秦谨之干净到看不见粒灰尘床上,也许是秦谨之床过于柔软舒服,温霁半躺在床上还用脸蹭几下,他嘴唇上还沾着点孜然粉悉数被蹭在秦谨之床单上。
秦谨之当时怒火中烧,锐利清冷脸上骤然跟结万年寒冰,宿舍里气氛瞬间降温如坠寒窖。
他两片薄薄嘴唇紧紧抿着,绷紧,僵直,下步伸出手指直接拽着温霁后脖领子将人拖到浴室,他力道不轻,温霁被衣领束缚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本就发红脸色顿时更加涨红并逐渐呈现出种转紫即将窒息样子。
秦谨之冷漠地拒绝,“不行。”说完就把门利索地关上,点谈判余地都没有。
可门在千钧发时被温霁用手给挡住,秦谨之关门力度毫不客气,温霁本就细皮嫩肉,被门用力卡如同上好羊脂玉般手背骤然出现道发红长痕。
温霁隽秀眉毛痛得瞬间扭曲,细长指尖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抖着,嘴里倒吸口冷气。
“你干什?”秦谨之眉头又拧起来,嗓音凉如水。
温霁仰起脑袋,可能是因为过于疼痛,眼睛里也开始蔓延出零星水光,不过很快就消失,似乎是被他强忍下去。
温霁被秦谨之拖着,他两只脚不停在地板上无力蹬着,嘴里骂骂咧咧几句。
卫生间里白炽灯泡大亮着,秦谨之将手里醉鬼把甩在湿漉漉地板上,眼里没有情绪,将花洒拿下打开冷水径直往温霁头顶上浇。
还是深秋,气温还带有凉意,醉得熏熏然温霁猝不及防地被冷水这浇,上头醉意瞬间醒小半,他半坐在地上姿态狼狈但仍然抬起
“侧卧热水坏。”温霁直勾勾地盯着他说道,声调确是罕见示弱。
秦谨之依旧没有点将人放进来意思,他将略有些湿毛巾甩在肩膀上,眼睛也不看他显得格外高傲,说话却是毫不留情:“那就出门去酒店,别来烦。”
“九点多,附近很难打到车。”
两人个在门外,个在门内,互不相让地对峙着。
这似曾相识场景莫名让秦谨之想到高中和温霁同住宿舍第天,当时宿舍意外地只有他们两人,刚开学那天温霁跟褚景意伙人翘晚自习去酒吧浪整晚,在拼完酒后又去学校附近烧烤店里吃顿宵夜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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