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为什?”温霁
男人突然噗嗤不合时宜笑声,“这种借口你朋友也信呀?不知道是说蠢还是单纯呢,想想啊,22号当天们就把事情商谈完。”
“23号他们公司应该是没有事。”
秦谨之面无表情地回到家时,温霁还没回来,他给自己冲盏浓茶,拿出两个杯子摆放在桌面,依次将泡好浓茶倒进杯子里。
杯身都被烫水熨得炙热,可秦谨之手掌心却依旧跟冷雪样发凉。
热气蒸腾袅袅直上,点点往上飘着,等热茶白雾都快散尽温霁才慢吞吞地打开门锁进来。
们初中同学你都忘记啦?坐你后桌来着,你记性也太差,温霁都对有点印象。”
秦谨之嗯声,并没有想要叙旧意思。
“哎,在你面前提温霁貌似不太好吧,你俩以前可水火不容来着。”他消息闭塞还没有得知两人已经在起事实。
“无碍。”秦谨之说道。
男人继续说:“不过你们都挺不错,个合伙开律所,个正准备开上市公司,再加上他头上有个大哥事事替他撑着,费不多少心力。”
他进屋发现客厅黑黢黢,尽是片漆黑,只能依稀借着小区楼下路灯将室内大致物件看个分明,同时也看见沙发上端正坐着个大致轮廓,温霁嘟囔声:“你怎不开灯呀?”
说完温霁将开关打开,灰暗视线顿时亮如白昼,刹间照得温霁适应不过来眼睛刺痛。
他在门关处换好鞋子,发现秦谨之动不动地处在沙发上,桌面上水杯已悉数变冷。他开车回来,车上暖气开得十足让他口干舌燥,顿时将桌上水杯拿起仰头喝个干二净,喝完不禁咋舌评论:“好苦。”
秦谨之听到他声音后,整个人才好像活过来般扭过头来,沉静目光仿佛要望进温霁瞳孔深处,带着细微涌动寒刃:“为什?”声音从嘴巴里吐出来跟被人毒哑似,喑哑难听。
温霁被骤然问,有点不解,他扑倒秦谨之怀里,却发现秦谨之身上也凉得彻底,身体躯干仿佛被放进冰窖般冻得僵硬。
秦谨之不耐,撩起眼皮看人时泛着冷光:“你怎知道?”
男人会错意,没有理会到秦谨之语气里嘲讽,反而继续津津乐道:“因为们公司旗下产品正和他们搞联合开发呀,双方行程多多少少都会解点。”
秦谨之听到后不知想起什,干燥洁净手指玩起桌上放着钢笔,指尖转着漂亮圈,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23号那天你们有谈合作吗?”
“啊,你问这个干什?”
秦谨之解释:“那天有个朋友,他受温霁约,结果半路接到温霁电话,说有事要谈差点失约,当时还难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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