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脸上染层薄薄红,满脸不耐:“你给下药?”
温霁白玉般手指玩弄着那条刚取下黑布,黑色衬得他手指净白如雪,听到秦谨之问他动作顿:“下药?”,他不在意哼声,“没原乘风那卑鄙,你喝是酒。”
说完他往秦谨之冷漠脸庞上探去,不禁笑声:“不过是最烈酒,听说喝上小杯就
秦谨之看他脸色不像作假,便没再提这件事,室内暖气开得够足,秦谨之嘴唇略干,正巧身侧有位女服务生倒酒递到他面前。
秦谨之接过,“谢谢。”
原放招几个漂亮女生坐在沙发旁边,起玩着骰子比谁点数小,秦谨之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单坐在闭目眼神。
包厢内暖气开得太过,里面玩牌三三两两聚在起,空气阻塞不通,秦谨之渐渐觉得空气稀薄,热意慢慢顺着脖颈爬上耳后。
他动手解开最顶端扣子,许是不想久待,又或者是没见到意料之中人,于是便对原放说:“先回去。”
玩秦谨之多半会拒绝,他对所有人大多如此,冷淡如水,并非特例。
原放这次也没抱很大希望,心里还算着大抵要约上几次才能请动这尊大佛,没成想那边只是沉思秒,便回个字:“好”。
原放做梦都没想到会如此顺畅,挂断电话后给温霁回话。
邀约当天,温霁好整以暇地订好原放隔壁包厢,待君入瓮,并且提前将自己人插进去,嘱咐道:“你记得,你手里这杯酒可别递错。”
女服务生点点头,她长相秀气,带着南方独有温婉,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原放点点头没再留他,至少温霁要求中没有包括这个。
可没想到出门还没拐弯就被几个人绑起来,挣扎过程中他陡然失去力气,那股熟悉感觉周后还没从体内褪下便又涌上来,他被人用黑布遮住眼睛,路扶着进某个房间,最后双手被掣肘在床头铁架上。
漆黑视线让他变得更加敏锐,隐约中他听到有人走动声音,步伐逐渐走到秦谨之面前。
“温霁,解开。”秦谨之说道。
温霁眼眸中闪过丝诧异,似乎没想到他蒙住眼睛都能猜到是自己,他挑挑眉,好生没趣地将遮住他眉眼黑布取下。
隔壁包厢,八点半。
秦谨之脱下身上大衣整齐地放在沙发侧,没有喝酒,反而是对着原放问起他生日当天有没有发生别事。
原放手里玩着骰子,眉毛扬:“怎最近都这问?”
秦谨之:“都?”
原放将骰子扔进蛊里,话锋转:“没什事啊,怎?发生什不知道事?”原乘风做那些事他自然没脸说出来,不过他只以为那个服务生失利而已,并没有想到酒让其他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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