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爱穿白裙子,总是以这种漂亮姿态居高临下地望着温霁,常说句话是,为什他没有,偏偏是你。为什生他时候没有,为什你出生就变得很糟糕,是不是当时就应该任由你流产死掉呢。
疤痕是母亲将他试图推下楼梯时被花瓶碎片刺到时留下,温霁趴在地上边红着眼睛哭,晶莹泪水把细密睫毛都淋湿,又痛又害怕地嚎啕大哭。
母亲最后拿出包装精致糖果,又像是顿然醒悟般,又或者是害怕出差丈夫以及住校儿子发现,哄着他说,“不哭好不好,是妈妈对不起,不要告诉哥哥和爸爸。”
温霁太好吃,别人打他顿,疼到不行,却又轻而易举地被华丽糖果给哄骗到手,只知道伸出舌尖舔舔甜腻糖,却在最后又忘记疼,只是担心自己糖够不够,舔几口就没敢继续吃。
温绍裴是在次给温霁洗澡时候发现,当时
“娇贵小少爷,要抱您上去吗?”
语气讥讽入木三分,温霁朝他露出个阴测测笑,“滚吧。”
秦谨之眼里逢笑,见人影消失后重新发动引擎,摇下车窗没有关上,冷风同灌进来吹走车内大部分暖气。
手放在方向盘上打个转汇入车流之中,秦谨之狭长眼睛透过车玻璃盯着前方,忽地想起自己报考专业前天发起高烧,南大金融系序号是06,法学系是09,当时秦谨之阴差阳错地将06错看成09,等第批录取通知书下来时,秦谨之才发现自己专业填错。
南大开学后下学期是能转专业,秦谨之本来也是理科出身,对于这种社会学科类向来觉得繁琐,更不愿意花费时间去记各种法律名词以及理解法条,直到后来有天他从醉酒褚景意口中听到件事。
温霁母亲是名文学家,在大学时和温霁父亲意外认识,两人相爱彼此互为初恋,甚至在大学毕业第二年就结婚。
两人在相爱下有结晶,生下第个孩子温绍裴,父母恩爱和睦,孕育小孩自然备受宠爱,温父温母第次照顾小孩精力、细心几乎全部都倾注在温绍裴身上。
直到后来温母意外怀孕,那时温母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中途差点出现过小产迹象,曾度让温母担惊受怕好几个月,本以为这种情况在温霁出生后会有好转,没成想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她度患上产后抑郁症,这种症状伴随着乏力、失眠、敏感,她不再爱去看各种画展,和朋友度品尝各种下午茶,就连就喜欢小说,都读不进分毫,对她而言最可怖是她失去创作灵感。
并且随之而来并发进食性障碍,并非是简单厌食症,而是,bao食与厌食交替,她最后把所有矛头对准才四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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