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巴尔哭得让人心痒痒,但是安加斯想想还是气,“也就这次,流眼泪还管用,下次做错事,别指望能这样糊弄过去!”
巴塞洛缪原本哭得上头,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来,别雌虫犯错不被撵出去,也得挨顿好打,最心软雄主家中也有套惩罚雌虫规矩,而自己安吉,连骂他两句都不肯,巴塞洛缪无师自通撒娇大法,“是你说哭起来好看。”
没等安加斯说话,智脑突然提醒午餐准备好,安加斯想着巴塞洛缪这半个月来,怕是吃不好睡不好,赶紧拉着他先下楼吃饭。
楼下奈宝尼尔正在整理餐具,不管他跟巴塞洛缪说什,刚刚确实救自己,安加斯关心过他伤势后,客气地招呼奈宝尼尔,“之前只有个虫在,吃饭不方便,现在既然巴尔回来,你也坐下起吃吧。”
奈宝尼尔脸欣喜地过来,又小心地看巴塞洛缪眼,“契布
知道在楼下睡?为不让你在战场上分心,特意没告诉你这件事。”
巴塞洛缪这个实诚孩子,立刻拿出智脑,给安加斯看奈宝尼尔这些天发来所有记录,“以为你真很中意奈宝尼尔,”想到自己这些天纠结,巴塞洛缪就难受,“居然是想多。”
安加斯浏览着记录,每张照片,每句话,看似尽职尽责,实则都在误导巴塞洛缪,但是真细究起来,又完全捉不到他错处,不过多眼熟措辞方式啊,这不是就是前世应付难缠客户时自己吗?
安加斯心虚秒,怪不得前世直被叫渣男,原来换个角度看自己说过话,这绿茶。
“你就因为这个事,把自己折磨心神不宁?”安加斯还是有点生气,“你既然担心看上奈宝尼尔,为什不直接问?们感情在你心里就这脆弱?”
“所有雄虫都应该娶雌侍,不管是不是奈宝尼尔,把生病你个虫丢在家里,是事实。”巴塞洛缪垂下眼眸,“这不是个合格雌君该做。”
这是从小到大被洗脑结果,安加斯只能顺着问:“你真希望娶个雌侍?在你不在时候,跟他卿卿,刻不离?”
巴塞洛缪眼泪顿时出来,“不要。”
安加斯看着巴塞洛缪眼泪,简直气不打处来,气势汹汹地将巴塞洛缪按在怀里,“所以你就自己折磨自己?”他叹口气,“以前不说,是因为觉得说你也不会信,但是现在你听好,只要你想好好做雌君,就不会娶别雌虫,记住吗?”
“只只有个?”这这离经叛道,雄保会不会同意,但是这个说法怎这让虫心驰神往,巴塞洛缪只觉得这些天心里憋屈都散,他哭得口齿不清,“安吉你真值得吗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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