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两匹马飞奔起来,两人迎着砍扫,白烬偏身半坐在马上,那山匪往后仰,两人正正擦身而过。
马头又飞速地调转过来,长枪与刀碰撞出火
暗夜里只有路旁火光,白烬坐在马上挺直如松柏。
那匪首大当家骑着马在众山匪后边,定睛看着白烬手里长枪,他摸着脸上刀疤,“老天待不薄,不仅让秦裴死在前头,还给个机会杀他徒弟。”
“哈哈哈……”他狞笑着道:“你个人也想挡几十个人,今天就让你知道逞能下场!杀他——”
那伙山匪立刻拥而上,乌压压人头混着刀光,朝着白烬马砍过去。
白烬夹马腹,从那马上跃而起,踏着刀尖腾空起来,长枪随即旋着圈往四周挑,山匪被股劲风裹挟着后退几步,刀剑哗哗落地。
冬月里风呼呼刮着,白烬迎风坐在马上飞奔,火光四起,马蹄声混着喊杀声混乱地在耳边炸开来,白烬握紧长枪,身素色白衣迎风刮得犹如猎猎旌旗。
山匪横行时不论老少,见人就抢,个凶神恶煞贼人抢着袋子粮食,竟拖着个老人从屋里到街上。
“粮食……你们迟早会遭报应!”老人哭喊着不放手,却只惹怒那山贼,提起刀来就要砍那死抓不放手。
“锵”声,刀被把长枪给拦住,那山匪只靠着把刀横行,却没什真本事,被这枪震得手臂发麻,连刀也没握住,屁股往后倒下去。
“鼠辈。”那并不锋利枪刃划出个弧度,染上溅出血色。
弩箭随着那刀落地声音从暗处射过来,麻药见效极快,中箭山匪立刻倒地圈。
晖影三个暗卫提刀跳出来,身影如魅地在山匪中来回。
白烬踏下马背又骑在马上,正正对着那山匪大当家。
大当家握紧手里砍刀,他多年也正是与这把长枪对着,那时尚且年轻他第次知道落草为寇山匪与征战沙场将军之间云泥之别,乱世之下,被贬将军和山贼本身没什区别,只有谁刀更狠区别。
二十年过去,山匪还是山匪,秦裴又成将军。
老人抱着粮食也后仰着坐在地上,年纪大暗夜里看得不大清楚,他却认得那把长枪,嘴里不住地喊声:“秦老将军……”
那老人身后刚好来家人把他扶起来,那人倒是耳清目明,面上喜道:“白,白烬!是白烬回来!”
白烬被句“秦老将军”说得心里动容,却没时间多说什,只道:“进去藏好。”
白烬跃上马,长枪所及之处,掀起阵阵惨叫。
他人奔出条长路,骑着马几乎引路山匪过来,砍刀多得冷光溢出来,他才勒住马绳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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