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啊。”王禁之看白烬这般有礼,也正经地给白烬解释道:“孟凛平日胡看些不好书,你莫要跟他学,这桂花、当归、知母、红娘子、使君子、人参六味药,乃是相思方,治是……”
王禁之叹口气,“相思成疾。”
“……”不经世事小白烬脸唰地下红,至此便知晓孟凛不是什正经之人,难怪师父总是告诫他莫要与孟凛多加亲近。
可白烬黑着脸把药方拿去还给孟凛时候,他竟能说出“想平日里无人说话,确是对小公子思之又思,想之又想,这不是催促着小公子得空来与说说话嘛”这种话来。
“……”若不是看孟凛身娇体弱,白烬真想动手揍他顿。
……
白烬沿着路栏杆走过去,夜风吹得树上雪簌簌往下掉,扑面而来寒风阵阵,把白烬心头点热意又给吹散。
白烬不禁轻声骂句:“真是胡来。”
可白烬转念又觉得这正是孟凛能干出来事,他又不是第次胡来。
孟凛在祁阳时候也有半个师父,乃是县上大夫王禁之,孟凛医术基本都是跟他学。
刚才看懂什,他颇有兴致地问:“不知这位孟公子是?”
林归坦言:“孟公子是小将军同乡好友,似乎是要同进京,单名好像……是个‘凛’字。”
“孟凛……”应如晦指尖敲敲手里折子,他面露笑意:“那小将军与这位孟公子倒是关系匪浅。”
“小人看着也如此觉得,不过大人没见过孟公子……”林归不解道:“为何也会这认为?”
应如晦只道:“桂花摇影夜深沉,醋酸当归浸[1]。”
如今事情过去很多年,再想起时又是别样风貌。
白烬走到房门外,吴常好似直注意着动静
孟凛时常生病,白烬便偶尔会替他跑个腿抓副药,有日孟凛给白烬张药方,让他照着方子去抓药。
白烬没学过医,但向正直小公子帮孟凛这个忙。
可白烬把药方拿到王禁之面前,王大夫看药方,脸黑着问白烬:“是不是那倒霉姓孟写药方?”
“……”白烬便知是那孟凛乱写什方子,可白烬依旧正经地问道:“可有不妥?”
王禁之咳声,“没什不妥……”
林归愣,只好无奈地笑笑,“小人……书读得不多,不妨还请应大人明示?”
“既是要治病,桂花、当归、知母、红娘子、使君子、人参这六味药,治可是……”应如晦摇摇头,讳莫如深似地笑起来:“不可说不可说。”
林归:“……”
“如此……”林归也不多问,知分寸地有礼道:“那小人便先告退。”
应如晦看着林归从屋子里退出去,心里琢磨着念叨起“孟凛”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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