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入主岭中,急自然是南朝,他们用刀有些产自从前西南铁矿,同们刀剑有些不同,此外……”白烬朝着上洛城中方向略微颔首,“江天色里那位怕也脱不干系。”
“江天色……”应如晦轻轻咂咂舌,“这个名字,属实是放肆。”
“……”白烬没有回他,而是沉默会儿把目光从上洛方向移回来,“应大人,如果不是刨根问底,你应当不会把这设置巡抚实情告知吧?”
应如晦想起白烬提着剑直接冲上门逼问场景,似乎同他对刨根问底理解有些偏差,他不大自在地靠在马车窗上,“这岭中事情终究来得不大光彩,白将军行事光明磊落,就算是孟大人也不情愿让你知道其中真相,你与孟大人心意相通,这愿意为你倾囊相助真情连也为之动容,岭中事情你要怪无话可说,但是白将军,后来那青山之事,当真是不知道。”
“不过,这若是筹谋……”应如晦把手抚在桌上,“岭中手伸得比想要长,六殿下被陛下责罚,紧接着又避开猎场事,祸都让太子担,此后置之死地地拿出岭中这步棋,趁着太子不在为六殿下夺得先机,满盘棋子就此活络,倒是有些为此钦佩。”
便给岭中江家送些拜年礼品过去。
朝中算是给足颜面,但实际上并未同岭中那边商议清楚,此去吉凶都还未定,商议章程也不过是走步看步谨慎。
启程车队浩浩荡荡地从北朝都城往岭中驶去,其中路上竟是遭遇数次刺杀,极其艰险地赶在元宵之前抵达岭中上洛。
连夜风雪在上洛城外竟是停,除天气,紧闭上洛城门仿佛并未有欢迎巡抚上任迹象,长长车队路途疲惫,因而夜里在城外落脚。
随行将士端着碗吃食朝马车旁走过去,“大人,本以为今日可以入城,干粮剩得不多,还请大人……”
白烬却听得冷下脸来,“你们如何筹谋可以不多加插手,但是弃子与当真让人送命,是两回事,应大人,你就当真没有想过,这倘若不是筹谋而是……”
“又该
“无妨。”温润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只手掀着帘子露出头来,正是应如晦将那碗接过去,“诸位随行辛苦,明日便可进城休息。”
应如晦回到马车里却是顾自摇摇头,又忍住叹气地坐回去,“此行,还真是不容易。”
“白将军。”
应如晦对面坐竟是白烬,马车里烛火并不十分明亮,他微垂眼底有些看不太清,脸上表情也是淡淡。
“这路可真是多亏白将军护卫。”应如晦把碗放在正中小桌上,里面不过放两个馒头,“你觉得这些时日来刺杀都是些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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