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烬,你还没好吗?”
孟凛百无聊赖地坐在桌上拨弄茶壶盖,等着白烬换衣服。
白烬这房间是第次进来,东西都是林归早先收好,舟车劳顿他让林归夜里回去,因而只能自己找出衣服来。
过许久白烬整齐地穿戴好,才从里面走出来,白烬目光如常,像个不
“……”
“不想骗你。”事情被提及到这个地步,孟凛放开白烬手,他平静地对白烬道:“是。”
白烬定定地看着孟凛,“……是……对不……”
“不是你,白烬。”孟凛望着白烬无奈地摇摇头,他伸手去把白烬衣服上点雪拨掉,孟凛仔细地望着白烬眉眼,与他梦里那时白烬,并无不同。
“是做错事,该罚。”孟凛抵着白烬额头,“你从来没有对不起过,那日有人设计,你最多只能保全个,们那点旧交在祁阳任谁都能说出来,别人定然能查到,那日若是来是别人,当然可以全身而退,可你定然受牵连……”
提及,上世他被白烬在城西观音庙抓正着,人证物证俱在,自此入刑部大牢。
孟凛却故作轻松,“你,你问这个做什。”
可白烬在感受到孟凛那丝异样时候,就更加认定自己想法,他突然没底气,但还是继续道:“那日你去城西,带暗卫,所以……那日去人如果不是……”
白烬深吸口气,“你就不会束手去刑部大牢。”
孟凛曾紧攥着个酒杯被重重刀剑围严实,前有南朝出卖,后有追捕在侧,他冷冷地看着周围,若是摔杯为令,就算是玉石俱焚,在场人他个也不想留。
“白烬,是咎由自取,你……”孟凛又重新握上白烬手,“你从未亏欠过什。”
“孟凛。”白烬握紧孟凛手,“走后……没有日不曾想你。”
走后……孟凛还是心颤般地胸口发疼,如此语双关,他又在自责让白烬失去自家两次。
“白烬,们进去吧。”孟凛不顾白烬身冷意,把他拥进怀里,“不走,就留下来陪你。”
冰天雪地忽逢丝暖意,白烬轻轻点点头,才从雪地里动,他拔回他剑,同孟凛道进房去。
可……在那重重包围之后,走出来竟是白烬。
那瞬间他几乎来不及变换表情,攥紧酒杯留在手心让他握结实。
不过失神片刻,拥而上将士扼住他喉颈,反折他手臂,他跪倒在地上,手里酒杯无力地掉出来,轻声地砸在稻草上。
孟凛吃痛之际对自己说:罢……
白烬看着孟凛表情,他不依不饶地问:“如果那日不是去……你是不是只会像这辈子样离开,不会选择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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