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晦拱手来道:“昨日劳烦款待,今日正好想邀江家主赴宴叙。”
“你说话也没必要这客气。”江桓不大习惯这文绉绉套,却又不在意道:“请吃饭就算,你随回江家去用饭吧。”
应如晦温润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
***
桓就生气,打不过人家就算,还得赔上个大哥,江桓直接翻个白眼,“你不用去找他,见过,他在,他在和孟凛叙旧。”
“哦?”应如晦略微吃惊,“他们见到?”
江桓皱眉头,“他们两个……从前很熟吗?”
应如晦展颜笑,他听江桓话调转方向,和他道往江家方向走,“听白将军说来,他们从前在淮北时候就是邻里,后来又道入京同朝为官,在京城时候,孟大人也是住在白将军府上,如此朝夕相处,恐怕不会并不熟识。”
“这样啊……”江桓应句。
白烬来岭中是陛下允过,来岭中太过危险,应如晦是朝中栋梁,岭中重要,却也舍不得看他去岭中送命,因而让白烬也去随行保护,但实际上应如晦也会武功,白烬私心还是来找孟凛。
孟凛找到,白烬心里松口气,可他……还是觉得后怕。
他是真在那瞬间觉得,他又失去孟凛。
从前踽踽独行岁月里,他被时间磋磨得接受孟凛离去事实,人死不能复生道理哪怕是林归也同他说过无数次,他亲眼见孟凛尸体,亲身经历别人来找他寻仇,他在难眠时听到午夜敲响梆子,他最终还是告诉自己,孟凛已经死。
失而复得像是做梦,为此他小心翼翼,他可以闭目塞听,不管孟凛做什,只要不过于离经叛道,自己总归能及时拉他把,他把竭尽所能心机大半都用到孟凛身上,他甚至恨不得把他圈在自己身边,可白小将军做不出这样事
应如晦注意江桓表情,又道:“此事,孟大人并未同你说清吗?”
“他跟说个屁!”江桓觉得自己有些失言,“唔,他没说……”
应如晦主动地去拍下江桓肩,江桓有些敏锐地后退反应,可是看看应如晦手,又随他拍。
应如晦眼角带点笑,“想来离开北朝,孟大人心里也多少有些不情愿,或是心中郁闷,所以才不想惹你道烦闷,对此缄口不言,他与白将军交情匪浅,久久不见,心里定然有诸多误会,今朝叙旧是人之常情,把话说开才好,也该给他们留些独处时间。”
江桓眨眨眼,应如晦说话和以前样还是文绉绉,但总归说得让人舒心,他也懒得跟孟凛计较那多,他望江家方向,“你是巡抚,也就没那个白烬什事,岭中事就们去合计,你……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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