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烬忽然把他手搂过去,“然后呢?你就因此对遮遮掩掩?”
“孟凛,你觉得是个好人,你觉得风光霁月……”白烬竟是苦笑声,“出身与你又有何不同,父亲通敌罪名日不曾洗清,就日也是乱臣之后,师父……师父并未坠崖而死,是为早步得到功名利禄陛下赏识,才捏造死讯,罪犯欺君,费尽心思回到淮北,并非为奔丧,是把淮北金矿消息泄露给六皇子,是刻意针对齐恂,要将那金矿显露于世人。”
“从前……从前和你道过来,那你又可曾知道动过些什旁心思……”白烬言及此处闭下眼,他停顿才道:“朝中积弊难返,难以将其肃清,杀人之事也干过,其他祸事你又怎知不曾作为。”
“孟凛。”白烬拉着孟凛手往前掰,非要他看着自己眼睛似,“你又为何要觉得你身处泥沼难以自拔,又为何觉得如明月高悬天上呢?”
“你又有何不同。”
稳着语气道:“你别再让提剑。”
但白烬不为所动,他脸上不带半点波动,反而是放开孟凛让他站稳,不依不饶道:“你再把剑捡起来。”
“……”孟凛有些忍不住,他不禁提高些声音,“白烬。”
白烬与他对视着眼,同他语气致地喊声:“孟凛。”
这声喊得孟凛泄些气,他别扭道:“你别再逼,白烬。”
有何不同……孟凛想说“不同多”,可白烬哄着自己又说出这样自贬身份话来,自己哪有立场来生气呢?孟凛忽然后悔,无论白烬说什做什,自己怎能对他再说什狠话呢?
孟凛忽然从被白烬拉着手里挣脱,他方才提
白烬却是字句重复道:“把剑捡起来。”
“……”孟凛顾自缓几口气,他离着白烬后退几步,心里竟是横,他干脆道:“行,跟你说。”
“是不该瞒你,可当真不想让你知道,干过杀人放火狠事……当年武林里赵家夜给灭满门,那事是做,你今日与童慎交手,他吭过声吗?是不想让他说出身份,因而把他变成哑巴,前世……前世你起过来,你难道不清楚吗?给齐恂做事,他手下那些不干净事也连带份,你不在乎出身,可曾经给孟明枢做事里,在那叠供词中,又何曾全是假话?”
“还有,还有当今陛下,这次离开京城,他大概还觉得舍身救主好不感动,可那杀他人是派出去,是想要有个好名声又全身而退……”
“……早不是个干净人……”孟凛说得愈发小声,他连白烬眼睛也有些不敢看,胸口竟是抽抽地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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