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烬牙关不明显咬下,却又习惯性面不改色地只眨下眼,他什也没说。
齐恂露出副很是可惜样子,“但是可惜,这位白将军后来……勾结叛乱,已经给治罪名,如今多年过去,早已经是物是人非。”烟删挺
齐恂没等到白烬反应,“白将军没什想说吗?”
白烬这才对视眼齐恂眼睛,他面无表情,脸上就仿佛是天生冷淡,“太子殿下想听什?恕白烬愚钝,不通弦外之音,若是赏月尚可,聊些古今政史,怕扫殿下兴。”
齐恂笑眼里依旧深不可测似,他也不恼,“白将军入朝廷这几年,所行皆有人看在眼里,知道你心为国,自然,本宫也如此觉得,但出身之事,终身都是变不。”
,让人看不明他情绪,语气倒很平静:“今夜月色不错,想邀白将军道过来赏月,不知将军可愿意给这个颜面?”
白烬迎着圆月往城墙边走,他生硬道:“下官遵旨。”
道并排站着,齐恂并没有提白烬出城事情,也并未提有人刺杀,而是摸过淮北有些沧桑城墙:“白将军出身淮北,不知对京城从前事情可还知晓,秦老将军可会提及?”
“淮北远离京城,大多事情难及,师父从前对朝中事……”白烬略微停顿下,秦裴对朝廷嗤之以鼻,他没从他嘴里听过几句好话,“殿下有何事想说,不妨明言。”
齐恂偏首眼,笑道:“将军虽然性情寡言,却倒是豪爽,这与秦老将军倒是有些共同之处,不然单看性格,白将军倒不像是老将军手养出来。”
齐恂挑下眼:“白烬,你心里难道不觉得不忿吗?”
白烬眉心皱,齐恂这话里有话,他……他知道自己身世吗?知道他出身白家,而并非是秦裴手养大,但他既然知道,如今这又是在唱哪出?
但不管齐恂说什,白烬习惯提起白延章而无动于衷,他反而勾起嘴角,“为何要觉得不忿?”
齐恂眯下眼,他又
白烬看着远处山川,“师父养育之恩没齿难忘,太子殿下说笑。”
齐恂觉得白烬这性子无趣,他手停在城墙上块突出石子上,“白将军,不知你可曾听说过,从前在京城里,朝中还有位将军,与你师父势如水火,向不合?”
白烬指节在衣袖里攥下,他依旧望着远处摇摇头,“势如水火……师父从不与说起这些。”
“既然如此。”齐恂好心似,“本宫说与你听。”
“从前京城中有三大将军,当年南方战乱,秦老将军南下平叛,如今楼大将军护卫皇城,但同时,还有北方五部奚来犯,那时候北方御敌,是位从前将军……”齐恂注意下白烬神情,“名为白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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