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筷子在孟凛手中,直接刺进桌上饭菜中条鱼腹,他神秘地放低声音:“听闻筑新刀与普通刀大不相同,可保朝大军所向披靡。”
“竟是此等要事。”朱启明嘴唇微抿,他手攥成拳头贴在桌上,等到他意识到孟凛目光,才把手松开。
朱启明这反应在孟凛意料之中,朱殷只有两个儿子,稍微偏颇都能卷起轩然大波,孟凛把筷子放下,他好似宽慰:“殿下本就是天潢贵胄,实在不必因为陛下时抉择而有所不忿。”
朱启明被孟凛看出情绪,干脆也不藏着掖着,“这些年父皇对大哥愈发偏心,倘若这批新刀当真犹如神刀,父皇见必定欣喜万分,届时必然会重赏办成此事大哥,本王……”
“此事关乎国祚,若能办成也是国之幸事。”孟凛摇晃下酒杯,“况且如今殿下已经知道此事,何愁没有解法。”
酒过三巡,场面话也已经说得差不多。
“恒王殿下诚意在前,在下也不好藏着掖着,为表诚意,当下也有纸投名状……”孟凛提起酒壶替朱启明倒酒,“就是不知道殿下敢不敢接。”
朱启明把手停顿在酒杯上,“但且说来。”
“宁王殿下受旨离京之事,想必殿下有所耳闻。”孟凛收到朱启明不言而喻反应,继续道:“听旁人所言,此次宁王离京,是为替陛下去京外等候今春南部贡品,但是听说其中……还有件不可多得宝物,殿下可知道那是何物?”
“这……贡品罢,从前本王也办过这事,就算有什宝物,泼天富贵也不过如此,但本王确不知,怎?”朱启明摩挲手中酒杯,看向孟凛都是怀疑,“你知道那是何物?”
朱启明思索道:“你意思是……”
孟凛话语间避开明示:“在下并无旁意思,全凭殿下抉择。”
朱启明思绪被孟凛番话带远,却被外头阵喧哗声给打断,他皱着眉头往外看时,他对面孟凛忽然站起来。
孟凛露
孟凛淡淡笑,他安然地捏起酒杯喝口,“巧合之下,倒是还真知道那是何物。”
孟凛想到那日孟瑶狼狈地伏在他脚下,朱启元竟对孟瑶有几分真心,孟瑶所知道事,比孟凛意料还要多。
“如今能有南楚,除当今陛下圣明勇猛,其中还有个原因,就是当年起势时用南方铁矿大炼兵器,壮军声势,因而直至如今,朝廷直十分在乎铁矿,但竭泽而渔终究不是办法,近几年直找寻新铁矿,皇天不负,今春南方真找到新矿。”
“你意思是……”朱启明表情都严肃几分,“这次大哥入京所呈贡品中,还有新铁矿?”
“非也。”孟凛拿出只筷子,“并非新矿,而是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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