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北朝出事。”但孟凛又想会,“倒也还有种可能……”
这话孟凛心里说:除孟明枢,还有谁知道他是从北朝朝廷回来。
前几日那事不仅要嫁祸孟凛杀当朝首辅,还要给他添上北朝名义,若非知道他从前事情,怎会料想到这里?还有,还有当初若是朱启明知道孟凛从前身份,那与他过河拆桥就说得通。
但那个人是谁呢?
孟凛想许久,却只觉得脑子里乱得像团浆糊,受伤不宜劳心费神,他算是
那大夫叹着气摇摇头,提着药箱走。
陈玄递水杯过来,“公子喝水。”
孟凛面起身接过水,面朝四周望望,“这里可是杨府?”
“正是。”陈玄等着孟凛喝水,“公子猝然晕倒,莫说杨府下人,就是属下也吓跳,公子,属下说实在,您这次……”
孟凛把水杯递出去,他也叹口气,“此次形势所逼,下次不会。”
地不像做梦,他那刻怀疑自己又回到北朝刑部大牢,难不成大梦场,他如今还是那个阶下囚吗?
孟凛在胸口尖锐疼痛里醒过来。
根银针刚从他穴位里拔出去,他大口喘着气,睁着眼睛看向陌生床幔,他如今是在刑部大牢吗?
孟凛猛然拉住床边陈玄胳膊,他偏头眼才将心落下来。
是梦……
“你去同杨府管家商议番……”孟凛又慢慢躺回去,“说受伤不便挪动,再在杨府住上两日,看他们可愿准许。”
“是。”陈玄领旨,又没动,有些迟疑道:“公子,还有事……”
孟凛额角跳下,他敛眉道:“何事你要支支吾吾?”
“方才属下虽未离去,却听到杨府管家得到宫里传来消息,说那日杨清誉遇刺没有旁线索可查,只有,只有现场那把刀……”陈玄不禁放低声音,“你把刀查出是北朝所制。”
“北朝?”孟凛表情不觉凝重,他摇摇头,“按理来说北朝不会现在做这种事,除非……”
事到如今,孟凛如何能接受眼前事情才是场大梦,他干涩喉中咳得发疼,他皱着眉头朝陈玄道:“给倒杯水来……”
孟凛那反应给陈玄弄得有些发慌,直到他开口说话,陈玄才安下颗心来起身去倒水。
孟凛看看跟前那个替他诊病大夫,虚弱地开口道:“大夫,,如何?”
那大夫皱眉摸摸自己花白胡子,将方才诊病用东西收起来,“公子……公子是说伤还是说病?”他挽挽袖子,“若是说这病,老夫倒是无能为力,但是这伤……其实也并非什大伤,但是久病难愈,劳心费神可不应当啊。”
那伤孟凛心知肚明,他躺着朝那大夫点个头,“多谢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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