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吸口气,颤抖着抬起手背,抚向自己脸颊。
眼泪呢?都哪儿去?
怎会……没有半点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
丧服!寡妇!灵堂!死鬼老公!谁懂啊!啊!
这仍是徒劳挽留。他哭得越是厉害,越是清楚地意识到,江暮漓毫无疑问确是离开自己。
因为,江暮漓从来不舍得让他落滴眼泪。
哪怕两人是在做亲密之事,他因难耐快乐而流下生理性泪水,江暮漓也会心疼地捧住他脸,珍而重之地吻掉每滴泪。
如飞蝶啜蜜,温柔又贪婪,痴迷又狂乱。
“衍衍眼泪是甜,那珍贵,怎舍得浪费。”
漂亮小寡妇刚死老公,身孝,哭哭啼啼参加死鬼男人葬礼。死鬼男人躺在棺材里,边欣赏老婆梨花带雨样子,边又忍不住想诈尸把老婆拖进棺材狠狠地“哔——”
(以上发言都来自个朋友,跟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听见江暮漓这说,他心房饱胀,溢满酸与甜。
他直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人,从来没有人喜欢过他,珍惜过他,只有江暮漓把他当成捧在手心里宝珠。
江暮漓不在,他重新跌落进尘埃,变回灰不溜秋小石头。
温衍哭得头昏脑涨,眼睛都睁不开。江朝走到他身边,俯身递给他方洁白手帕。
温衍哑着嗓子道声谢,擦两下后,他忽然感觉不对劲,手帕依旧干燥,并没有湿意透过布料纹理,传递到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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