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征没有再去抢那瓶酒,而是问道:“心情不好?”
沈容予哈哈笑:“怎会?”
顾征没再说话,神色复杂看着他。
夜里12点,这群闹得差不多人终于解散。
左平江和田贝开车负责把向阳送回家,顾征和沈容予与他们告别,两辆车背道而驰。
左平江拍拍沈容予肩膀:“交给!”然后坐到向阳那边去。
沈容予无奈笑笑,举着酒瓶大口大口喝着酒。
这时,只大手突然伸过来夺下他手里酒瓶。
“别喝。”
沈容予愣,迷迷瞪瞪抬起眼,见是顾征,顿时眉开眼笑:“是你啊,为什不让喝?”
左平江:“看来钟子这是贱蹬蹬招惹你。”
沈容予:“算,他……也理解……”
左平江:“哼,你倒是理解他,他在那时却从没有理解过你,口口声声说着无论发生什事都会站在们这边,事到临头却……”
沈容予打断他:“算。”
左平江气哼哼靠坐在沙发上,拿起瓶啤酒,也不再说话。
然后坐到边,低垂着脑袋,默默无言。
左平江八卦之魂立刻燃烧起来,把沈容予拉到边:“哎,他怎?”
沈容予脸上没有什表情,坐在那里没说话。
左平江:“哎?你又怎?”
沈容予叹口气,拿着酒瓶喝口酒,看得左平江心火燎烧直问:“到底怎,怎出去趟,你们个个都不对劲啊。”
沈容予路上都十分安静,不吵也不闹,完全没有喝多醉态。
顾征边开车边关注着他那边状况,见他很乖,也松口气。
他们回到顾家已经
顾征:“再喝就醉。”
沈容予脑袋有点晕,也许是真喝得有点多,胆子也大起来,他低声笑两下,声音柔媚道:“不是还有你吗?要是醉,你管不管?”
他挑着眼看着顾征,眉眼里全是炫目光。
顾征微怔,时没有说话。
沈容予却靠过来,有意无意在他肩头蹭两下,夺下他手中酒瓶,又歪到边喝起来。
田姐动人歌声传过来,那缓慢而略带哀伤情歌直击人心弦,将包间里气氛烘托低迷不已。
沈容予心里有些闷,觉得有口气压在心底十分不舒服。而另边,向阳早已把头窝在双臂间,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左平江看见,问道:“他怎?”
沈容予:“钟卢。”
左平江立刻会意:“妈!这混蛋这多年还是这德兴!”
沈容予:“碰见钟卢。”
左平江:“什!”
沈容予:“嗯,就是这样!”
左平江:“他,他没把你怎样吧。”
沈容予摇摇头:“没有,和顾征还各打他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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