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跤已经没事。我把手揣在口袋里,脚下踢着一旁的花池子沿儿,闷闷地不再开口。 “安然,”韩暮雨说,“这世上本来也没什么好人,只有对某个人好的人。你对我好,我知道,我都记得。你说咱们是哥们儿,对哥们儿而言,你梃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