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给力吖,文章传不上。
那只手,整个手背都是血,红呼呼地渗进手指缝里,手下纯白床单都染片,那人居然无知无觉。
被那鲜红颜色刺激地什都顾不上,把拉起他胳膊,把他推到浴室里。
拿凉水把他手上血冲杆净才看清,条至少两厘米长伤口横在他手背上,不时有血渗出来,随着水流淌过白瓷盆,留下丝丝浅红色。他由着忙活既不说话,也不反抗。
“你傻是吗?伤成这样不吭声?”现在已经没有心思生气,心只剩下个感觉,那就是疼。
不是要对他好吗?不是口口声声地爱他吗?怎还是这样生气就口不择言?说话跟刀子似,砍下去,砍疼,砍伤,才能证明他爱你在乎你?
“暮雨,”搂住他,“暮雨,错,以后再也不随便搭讪。但是,你相信,知道什是爱,清楚自己在杆什。你可以骂,打也行,不理也行,怎都行,就是别怀疑,是认真地,受不……咱们说不能后悔就是不能后悔,不管你喜欢男女,以后你只能喜欢个人。死命地把你拖进来,就不许你再退出去,也不退,们谁都不能退……”
絮絮叨叨地说着蛮不讲理话,感觉暮雨僵硬身体慢慢缓下来,他手也轻轻拥上背后……这是消气?于是更加放肆地在他身上腻估,“你太狠,暮雨,你怎能说出以后都不再见那样话,你还不如掐死呢?掐吧掐吧掐死吧!”
死皮赖脸这招,对暮雨已经发挥到极致。
暮雨搂幜,在颈边落下个软嫩吻,制止这种幼稚地蹬鼻子上脸行为,然后他低声问道:“那如果后悔,你怎办?”
眼珠子转悠两圈,阴森森地笑起来,靠近他耳朵小声回答:“先歼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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