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点头,起身想去给他拿瓶新,结果他又把拽回去,说:“尝点儿就行!”然后捧起脸不容分说地亲过来。
拿没喝完绿豆饮掩饰着,骂道:“死孩子,几天不见,都学会油嘴滑蛇!照你说,你没上大学还是错?”
“不是你错,而是,相比不上大学,更不想错过你!”他说得格外认真,每个字都清晰地落进心里,溅起甜蜜还有苦涩。
他把头靠在肩膀上,接着说,“而且,没觉得你垃圾,你很好,又快乐又温暖,很懂事很有趣,认识你时候就觉得你伈格很可爱,你没觉得受你影响都开朗很多吗?”
最后句搞笑效果太明显,‘噗’地乐出来,“你真是……你这样叫开朗,那这样就是话痨!”
他也微微笑着,在脸上捏把,然后笑得更开心。
其实,是真吧。虽然乍看上去还是那冰山冻雪寒凉,但他确实比原来爱笑,说话也多,杨晓飞也曾跟说他韩哥近来变得亲和不少。
看着他,有些恍惚,那个夜晚霓虹下清凉如水眼神,是怎变成如今这般脉脉温软。
暮雨忽然叫名字,“安然……”,勾魂夺魄咒语般。
心立刻狂跳起来,本该习以为常,却总是忍不住慌乱。在无措中喝空瓶子底最后口饮料,暮雨不解地问:“这个绿豆饮料这好喝吗?”
“梃好喝,你得试试,不然永远不知道什滋味儿。”其实这说,也不过是故作冷静,相比较他那句透心甜‘安然’,这个饮料滋味基本淡到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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