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得不错,芹菜猪肉的,皮薄馅大,吃了这么多年,除了我娘的手艺,就属他这份了。
吃过饭,杨晓飞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他送我。我还没说话呢,暮雨拿看白痴地眼神儿瞪了他一眼,“安然今天不回去。”
他恍然大悟,哦,哦,也是,那叫啥啥小别胜新婚是吧
过了没两分钟,杨晓飞又提议,咱们出去溜溜吧,今儿天气挺凉快的。
这次换依然腰酸无力、行动不便的我拿看白痴的眼神儿瞪他,“不去,今天累了”
他一拍额头,再次恍然状,是了,是了,怕是折腾过了
偏偏他说的都不假。
在客厅胡侃,我没撑多久就受不了了,晃晃悠悠、大大方方地回去暮雨屋子里躺下。我跟暮雨的关系胖子早就知道,反正就那么回事儿,自家兄弟有嘛可隐瞒可不好意思的,还不如该怎么着怎么着呢。
摆个最舒适的大字型往在床上一趴,没一会儿我就迷糊了。
不声不响地,有双手出现在酸软的腰侧,轻柔地力道揉捏压按,我连眼睛都懒得睁,安心地呼呼大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