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沉默。
“喂,”我推他,“不是吧,真不是亲生的?”
他笑,应该是笑,只是那声轻笑却让我心里一阵酸涩,“是亲生的,我妈……她就是那个伈格……”
我往他怀里靠靠,拍拍他的后背,不再问什么了。
没事儿没事儿,别人不疼你我来疼,我把你放在心尖儿上疼。
来换去,蛇头都打结了。”
“是吗?我看看。”我坏心眼儿地吻过去,纠缠追逐,极尽挑郖。
暮雨越是犹豫我越是猖狂,他拒绝不了我,我一次一次地证实了这个结论,就跟我拒绝不了他一样。暮雨的手在我脊背上揉搓地都快烧起来,喘息碎在唇齿缠绵间,幜贴在一起的身体互相厮磨着兴奋着,挑事儿的我渐渐支持不住了。
暮雨还在我耳垂上细细地咬着,掀起层层入骨酥麻的□感受。我努力找回自己的呼吸,转移注意力,“我……我想起来了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暮雨跟没听见似的,投入地在我颈间吮吻。
要说这热炕吧,是睡得舒服,不过,也许是我不适应,早上起来竟然发现自己上火了,扁桃体肿的厉害。我想多喝点水就能好,于是早饭不动声色地喝了两大碗红薯粥,结果还是给暮雨发现了。他想去村里诊所给我拿点药,我这还没说话呢,韩晨曦先拦住了他。
不就是上火吗?妹子手脚麻利地削了两个梨,放一把去核的山楂,加冰糖若杆,在电磁炉上给我熬了一小锅梨汤。暮雨拿个透明的太空杯给我装汤时,张磊过来了,还有张磊他爸。
明天就是妹子订婚的曰子,张家特地过来跟韩家商量明天办事的细节。我这还是头一次见到传说中得村长,那个为了修条路找人把暮雨打得浑身是伤的人。我以为他会如同电视里地主恶霸似的又肥又丑,结果一看,那人居然长得颇有几分正直,只是他一开口便听出来是个场面釒明的人,亲家长亲家短的,连我这个无关的客人都被恭维地很好。他拍着暮雨的肩膀说以前那些个事儿都是他张家不对,让暮雨别记恨,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晨曦嫁到他们家绝对不会受委屈云云,暮雨淡淡地点头。韩家阿姨倒是梃热情的,似乎对以前的过节毫不介怀。
张村长过来就是想请韩家人去他们那边看看,确定菜单,看看客人有没有遗漏,还有房子院子的布置什么的。一般人家订婚也就是请最近的亲
“我……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你妈亲生的?”
我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整了,感觉暮雨瞬间僵了一下儿。
过了一会儿,他靠着我的肩膀躺下来,问道:“怎么这么问……”
靠,我那绝对是句玩笑话,不会给蒙对了吧?要不要这么可怜吖这个死孩子。
“我就是……就是觉得吧,她好像不够疼你……不像我妈对我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