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那次吗还不是因为你这想着却不能说,只好嘀咕声,“那是特殊情况。”
“安然,不是想限制你自由,你想干什都由你,只是别影响身体。听他们说起你生病住院就特别紧张要是有天你在面前倒下去都不知道该怎办咱们这年轻,以后那长日子,咱们都好好在起所以,你就当是为”
寂寂无声夜,清泉绕过耳畔,听见最平实,最美情话。
雾从虚空起,潮湿每寸视线。
何苦这纵容,你只是爱,又不是欠。
不行吗你是生多大气啊
向来不介意耍无赖什,特别是对暮雨,不过,那也得分场合不是
不情不愿地放手,为今之计,只有表明真诚认错态度和日后悔改决心以争取宽大处理。只是个装可怜表情还没摆好,身子就被暮雨拉进他怀里。又长又厚毛毯把俩裹在起,他拥着,头靠在肩膀上,很低声音说“你别冻着。”
听到心底寒冰解冻时清脆碎裂声,周遭空气都柔软下来。
没事没事。回抱着他,长出口气。
不知道怎说,只好沉默着点头。
很多时候们为尽兴为痛快可以把自己豁出去,只是毕竟人生太脆弱,谁都不知道自己能禁得起几次蒸腾,总是想过得恣意,点燃自己去换更加明亮璀璨体验,却不知道哪会儿燃料耗尽,便永恒熄灭。不是无挂无碍人,亲朋好友大堆,长辈教训平辈挖苦小辈敲竹杠,这样俗气市侩生活仍过得有滋有味,当然,还有暮雨,对他就像他对样重要,得留着这点能量直陪着他,让他发愁,让他牵挂,也给他温暖,给他依靠。
想干什就干什当然是种自由,但如果是透支健康去换取时愉悦,那大概就叫放纵,而有着需要珍重对待人和需要珍重对待人生,是没有理由这干。
“暮雨错错错错”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胡乱蹭着给他道歉。
真舍不得让他难受,因为让他难受他就连发火儿、反抗都不会,至多就是不说话。他总是很好欺负,于是,有点得寸进尺。
“就会说你呢是不是折腾到天亮你就站到天亮啊你就这跟较劲是吗”半真半假地在他耳边抱怨,单纯地胡搅蛮缠,没道理跟他讲,再说,道理是什,能吃吗
暮雨没睬茬儿,慢慢开口“安然,吴越说,不在那几年你常进医院”
这不是造谣“他胡说八道”激动地挣下,很快又被他搂紧。
“也问过曹姐,她说确实有好几次甚至有次你在她办公室里晕过去,她吓得电话都拨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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