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他脸上酒窝,他却抓住手作势要咬。
虽然知道不会疼,可还是躲下,因为那感觉,比疼更煎熬。他有意无意地,却难以抗拒。
让他别闹,他说好吧好吧,走两步忽然又转回身搂着亲过来。
他总是热情而诱惑,他总是让人没什办法。
喜欢他仰着头闭起眼睛动作,喜欢他偶尔嗯嗯啊啊声音,喜欢他干净气息和慢慢红起来脸色,喜欢吻他,停不下来地喜欢。他让想起第次吃到糖葫芦,红艳果实外裹着层透明糖,精薄糖边儿像是翅膀,在阳光下透亮、清脆、香甜地飞扬。
关门落锁。
签字,他就坐在办公桌上跟讲财务室事,还说起曹姐质问他为什又请假。
“你猜怎说”他笑得很坏。
“怎说”放下笔,配合地问。
“说,这你得问你们韩总”
早上醒来时候,头有些疼,抬手关那个声音很大闹钟。安然也醒,眯着眼睛愣会儿,然后翻个身,只胳膊拦在胸口,条腿压在腿上,又开始睡。
他睡觉样子像个小孩儿。眼睫毛很长得扑下来,拿指尖轻轻划过,他也不躲,倒是会笑出两个酒窝。这是这天最甜美开始。
答应今天给他请假,还是要去上班。叔叔去海南旅游没有回来,早饭也只有保姆和起吃。
出门时才发现找不到车钥匙。
这个,只能问安然。果然,拍着他脸把他叫醒,听问起车钥匙在哪儿,他迷迷糊糊地说床头柜第二层。第二层没有钥匙,只有他前几天跟他徒弟换几沓崭新十元零钱。没来得及再问,他就说,“拿张,出门,抬手,打车。”
不过,这次他倒是很快就把推开,手背贴上额头左蹭右蹭,最后皱着眉瞪着说“怪不得身上这热,
忍不住揉揉太阳穴,总算是明白。怪不得曹姐会跟说那些话,原来是这样。
只是,也没什。
“她已经问过。”站起来看看时间,“咱们去吃饭吧。”
安然很感兴趣怎会回答,拉着不肯走。
“就说会注意。”他听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他很爱笑,笑得也很好看,每次他对着笑,都想把他抱在怀里,永远都不放手。
不知道开车技术在他眼里是多差,明明就没有过次扣分儿或者违章记录。
打车到单位,十块钱,不多不少。
上午很忙,开会,见客户,快中午时候,头疼得更厉害,身上也开始觉得冷。昨晚大概是受凉,翻出退烧药吃两颗。
十点多,安然拿财务室单子过来让签。
有别人在时候他都是正正经经,而今天刚好没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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