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进去。”
“你再也不会离开这里。现在你成们中员。”她紧紧地压着他肩膀,把他推向洞口。
走到悬崖平台上,泰迪停下脚步,扭过头望着她。“有个朋友。他今天晚上本来跟在起,后来们走散,你有没有见过他?”
她又露出那种悲伤笑容。
“执法官,”她说,“你没有朋友。”
“有条路,”她说,“就在这个悬崖顶东面。顺着这条路往西走下去,大概个小时,你就能到那幢老指挥官宅院后方。”
“你是雷切尔·索兰多吗?”他问,“知道见过那个是假。”
“你怎知道?”
泰迪回想起前天晚上他大拇指。他们把他扶到床上去时,他正瞪着自己两个拇指。他醒来时,手却已被擦干净。是鞋油,他起先以为,但随后记起曾摸过她脸……
“她头发是染,最近才染。”他说。
“这事有谁知道?意思是:在这座岛上?”
“你是说关于灯塔事?”
“对,灯塔。”
“每个人都知道。”
“得吧,杂工呢?护士呢?”
腕和拇指相连地方,过段时间会蔓延到拇指,最后支配整只手。”
支配。
泰迪问:“还有其他吗?”
“对光很敏感,左半边脑袋疼,讲话开始困难起来,变得更加结结巴巴。”
泰迪能听到外面涛声,潮水渐渐上涌,扑在岩石上溅起浪花。“他们在那个灯塔里干些什?”他问。
“你该走。”她温柔地搂着他肩膀转向洞口。
“如果想回来……”他说。
“不会在这儿。白天会挪地方。每天都换个地方过夜。”
“但可以来找你,带你离开这里。”
她朝他悲伤地笑,用手把他头发掠过太阳穴朝后梳。“刚才说话,你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
她透过火焰盯着泰迪眼睛,双眼镇定而清澈。
“每个人都知道。”她重复。
他不记得曾睡着过,但他定是睡着,因为她正把他摇醒。
她说:“你必须走。他们以为死,以为被淹死,如果他们来找你,就有可能发现。很抱歉,你必须离开。”
他站起身,揉揉眼睛。
她两手抱着身子凑近火堆。“手术。”
“手术?他们可以在医院里做呀。”
“脑部手术。”
泰迪说:“那也可以在医院里做呀。”
她凝视着簇簇火焰。“探查式手术。不是‘们把他头颅打开后重新修好’那种,不是。而是‘们把他头颅打开,看看拿掉这个会怎样’那种,是非法。从纳粹那儿学来。”她向他微笑。“就是在那里,他们试着制造出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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