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急忙说道:“红娘姐,不得啦,出大祸事!老夫人命来请小姐下楼,又叮嘱不能说给小姐听,小姐听要急坏。”红娘道:“究竟出什事?不能告诉小姐,红娘不是小姐,说给红娘听没有关系。”
荷花道:“不能说,就是强盗孙飞虎带五千喽罗兵围困寺院,老夫人再三嘱咐不能说,那狗强盗要来强抢小姐,不说,那强盗说如果不把小姐献出去,就要放火烧寺院,大家起烧死。红娘姐,你说像这样大事,能说出来吗?”
红娘听,大吃惊,心想,你口个不说,可全知道。像你这样快嘴,见小姐,还不是竹筒倒豆子?小姐突然得到这消息,不急死也得急出病来,还是让去。就说道:“荷花,你先去复命,和小姐随后就到。”
荷花道:“好吧,先走,可你要小心些,千万别露出口风。赶快来,老夫人等着哩。”
红娘见荷花已走,心里直如压块大石头,急得喘不过气来,连忙上楼,踏步,想想,想起和小姐从小在起长大,名为主仆,情同姊妹,步也没有离开过,现在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强盗是没有什理好讲,眼看小姐就要被抢去。干脆,强盗抢小姐时,连红娘也起抢去,要死就和小姐死在起,倒也百。好不容易爬完这几步楼梯,到得房门口,先把眼泪擦干,免得小姐起疑。把门帘掀,推开房门,只见小姐站在窗口,向外眺望,似乎也觉察到外面发生什事。
再说莺莺小姐,自从在功德堂见张生以后,回到闺房,神魂荡漾,情思不定,直在思念张生,弄得茶饭不思,懒洋洋有气无力。况且又是在这暮春天气,更让人伤神劳心,身上罗衣,忽然宽大许多,个黄昏已经忍受不,怎能挨得几个黄昏!
想起隔墙吟诗唱和,是何等融洽!现在则是帘儿垂得低低,门儿关得紧紧,你身影已经像袅袅篆烟被风吹得见不到。只有暗暗哭泣,好比雨打梨花,这正是“好句有情怜夜月,落花无语怨东风”。默默地斜靠在阑干上,凝望着天尽处那飘流不定白云。唉!院子里花儿都谢,花瓣儿纷纷飘落,激起无限伤感。春天已经悄悄地走,蝴蝶粉翅,轻轻地沾上白雪似柳絮;燕子衔巢泥,染上落花尘土香气。长长柳丝太短,系不住春心,那心上人只隔个花阴那近,却和天涯海角般远!憔悴花容,清减精神。牙床上翠缎被子,绣锦褥子,越睡越冷,也别拿兰麝香木来薰,就是把兰麝香木薰光也不见得会热,只好自己温存自己。昨夜晚隔墙诗句分明是在打动,今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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