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从坂口安吾那吃到的瘪,平等地散播给每一个人。
……
“喂。”伏黑甚尔皱着眉,嘴角的疤痕向上提了提,嫌恶地重重咋舌:“有人捷足先登了。”
他的身侧,普希金的肩胛被穿透了一把刀,整个人的重量挂在刀上,像壁画一样挂在墙上。
他的脸上透着失血的惨白,伏黑甚尔一记眼刀飞来,他就只能强硬将那些忍不住的痛呼压回喉咙里。
语气生硬又利落,他的尾音还没落下,五条悟嘴皮子相当利索地就吐出了这几个字,不给坂口安吾任何寒暄的机会,五条悟直白地将他刚刚回自己的话还了回去。
气氛一时有些生涩,太宰治突然自觉地搭上了五条悟的肩膀,俨然用肢体将两人划分一个阵营。
“嗨嗨~安吾肯定是没机会知道了。”他不嫌事大地又继续给坂口安吾插刀,但转脸向五条悟,脸上端着故作的亲昵:“但是悟,我们是朋友吧!”
周身闪亮地像是有无数LED灯在闪耀。
比起他的学生伏黑惠那个需要一条一条平等交换的性格,五条悟有种不拘小节的肆意,从没有藏着掖着任何信息。
吗?”
费奥多尔意味不明地说了句,继续安分地保持着双手被缚的动作。
他们四周还围着一圈一圈严肃的包裹严实的军警,五条悟绑好了费奥多尔,就把他交给了带头的警察。
费奥多尔围在浩浩汤汤的人群中间,没在回头跟着军警混在人海里离开。
唯独留下的z.府人员,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真诚地再次致谢:“非常感谢咒高和武装侦探社的帮助。”
腹部还未愈合的伤口被撕裂开,渗红了他的衣服,求生欲促使他绷紧了脚背想抵着地面,却只能徒劳的扑腾着。
手上也有着多处血洞,看起来逃往海外后,普希金过的并不好。
然而更
这也许就是武力值赋予的强大自信。
但是太宰治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在五条悟这总会蹦出又一选项。
他臭着脸,迁怒都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推开了太宰治揽上来的手,冷酷地回答:“不方便透露。”
“诶?”
太宰治懵逼地眨了眨眼,抬眼就看见五条悟眼底未藏起的喜意,他乐此不疲地再次强调:“不方便透露。”
五条悟颇为好奇地看向他:“费奥多尔会被关在哪?”
还不知道他那个只见过一次的异能者,是否和费奥多尔有关,五条悟双手插兜,却并没有提起这事。
“请放心,会是一个非常妥帖牢固的监狱,很抱歉,其余并不方便透露。”坂口安吾的回答一板一眼,圆片眼镜反光成两片圆圆的亮光,挡住了他所有的神采。
他又猛然想到,五条悟那句对军警的提醒,顿了顿又问道:“五条先生有什么关于费奥多尔异能的情报吗?”
“不方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