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2 / 18）

——您知道什？

——是啊，能知道什？只是个年老疯女人，是吗？不能知道

，他们是不会拱手相让，所以必须斗争。旦明白这个道理，你就不会感到有差别，他们是老人或是孩子，是你朋友还是你敌人。你正在开垦土地，没别办法，没有办法可以不造成伤害。当们觉得所有切都太可怕时，们有们梦来捍卫自己，们知道代价越大，回报越多，因为们不是为点钱而斗争，或者是为片可耕种土地，或者为某个党派，们是为个更美好世界而斗争，您明白更美好世界是什意思吗？那时，们正在为上百万人建立体面生活，让他们有得到幸福机会，让他们可以有尊严地活着或死去，不再被践踏和嘲弄。们什都不是，而他们是全部，上百万人，们为他们而战斗，个孩子靠着堵墙死去，或几十个，几百个孩子靠着墙死去又怎样，必须开垦土地，们就是这做，有另外上百万孩子在期待着们这做，而们也这做，也许您应该……

——您对此确信无疑？

——当然相信。

——经过这多年，您还坚信？

——为什不应该相信呢？

——战争，你们贏得。您觉得现在世界就是那个美好世界？

——从来没有这问过自己。

——您说谎，您问过自己上千遍，但是您害怕回答。您也同样问过自己上千遍，那个晚上去马托·鲁霍做什，当战争结束后去斗争，去冷酷地杀害个男人，这个人您甚至从来都没见过，没有给予他上法庭权利，就简单地把他杀死，为个简单理由，反正已经开始屠杀，就再也没有停止能力。在所有这些年里，您上千遍地问自己，为什卷入那场战争，所有时间里，您脑子里反复出现那个美好世界，为是不去想他们把您父亲眼睛带给您那天，为是不再看到所有那些被杀人。当时，和现在样，那些被杀害人占据您脑海，就像个不能抹掉记忆，这是惟、真正理由，为此您参加战争，因为在您脑海里没有别，只有这个，报复，现在您应该有勇气说出这个词，报复，您杀戮是为报复，你们杀戮是为报复，不用难为情，这是惟剂医治疼痛药，为不让自己发疯所找到切，是种d品。有这种d品，使你们有能力去斗争，但是你们再也没有从d品中被解救出来。这剂d品毁你们整个生，让你们生充满幽灵，为在四年战争中幸存，你们毁自己生，现在你们甚至连什都不知道……

——不是这样。

——你们连生活是什都已经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