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给别人看
，腿是给自己看。
纪寻舟姿势维持太久，问他有没有拍完。
“
腿都要酸
。”他低声埋怨，手拂过腿侧，轻轻捏下。
“拍好。”
盛屿不动声色放下摄像机，“来帮你按摩下？”
他感觉自己身体是像机器人，出于机械性操作，大脑和动作已然分成两拨。
如果依照脑中所想，那他现在
定不是在拍照。
组过后，他捞起旁边小兔子玩偶递给纪寻舟，让他放在怀里抱着。
纪寻舟抱着小兔子，下意识歪头。
光晕在他发旋打着圈，空气中有微尘漂浮。
窗外日光明晃晃照进来。
他在他带领下，腿慢慢地分开，以种倾斜跪在毛毯上姿势看着他。
男生绝对不知，他在片纯白之中，神色有多
得蛊惑。
“这样可以吗？”
盛屿听到他声音恍然回神。
鞋，步步走过去。
盛屿让他坐到毛绒绒毯子上，他乖乖照做。
男生粉色发间隐隐约约露出耳廓，眼神清澈，表情很无辜。
纪寻舟只是坐在那儿，不知该摆什姿势。
在这方面，盛屿自然比他有经验，他走过去帮他调整，让他放松身体，不要那紧绷。
“不用。”纪寻舟下意识拒绝，刻意转移话题，“你能给看看照片吗？”
盛屿眼底闪过丝坏，“看张亲下？”
男生眼睛无辜睁大，“那是照片，你……别不讲理。”
他控诉声音很小很小，几乎听不见。
敛下睫毛纤长浓密，弧度卷翘，落在白皙脸颊，软
盛屿心刹那间收紧，全身燥热集于处，令清醒理智悉数瓦解。
这也太他妈乖。
想上。
忍住叫嚣冲动，盛屿飞速按着快门。
画面下下定格，他从他脸拍到他腿。
他视线飞快抬起，看向纪寻舟脸，可脑海中还在浮现着刚刚那幕。
在白色蕾丝遮挡下，有像猫尾巴似东西想冲破阻碍飞出来。
那样画面有冲击力到他指尖都在发抖。
盛屿以前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冲动性格，然而现在他却什都不想理会，只跟着心走。
接下来几张照片，盛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拍。
说话间，手无意识地轻轻拂过他大腿，勾住那绑带，让他腿微微叉开。
纪寻舟腿不仅长，还很细腻光滑，阳光打，白得灼人眼球。
从前，盛屿不觉得自己是腿控，而眼下，他发觉自己不但是，还很变态。
盛屿指尖游走，想撩开裙摆，看看裙下风景，却又冷静克制，不敢贸然打扰那寂静之地。
从前没觉得，眼下在这样火热中，纪寻舟只觉得他带着薄茧手掌都像有电流，碰到他肌肤就会激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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