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蠕动着嘴唇,尝试想要辩解:“柏言,你听说……”
魏柏言将叶邵表情尽收眼底,内心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个滋味。他咬牙切齿,抖着声音打断他话:“叶邵,你是不是活腻?你就为这个东西,命都不要
魏柏言跟如梦初醒样,放开叶邵。他有点手无足措,过半天之后他才起身往外面走去,不久后他拿回来只装水次性杯。
叶邵咳嗽着,接过来喝几口,水温度适宜,渐渐地他就不咳。
过好会儿后,魏柏言开口说:“没事吗?”
“没事,吊着激素就会好很多。”
“不疼?”
。
魏柏言看到空荡荡病房有些愣怔,他跑到前台,问护士叶邵在哪儿。护士给魏柏言指路。魏柏言顺着走廊路在病区里找,终于找到间单人病房,打开门。
病房里光线很足,清晨阳光从外面倾泻进来,能够看到光束里漂浮尘埃。因为风湿免疫科是大科,病房里十分干净简洁,设备齐全,还带有独立卫生间。
叶邵半卧在床上,他戴着心跳监视仪,挂着几瓶药水。听到开门声音之后,回头向魏柏言看过来。
在那瞬间,时间和空间仿佛发生异样。在这瞬间好像被无限拉长样,魏柏言能够看到那个人缓缓转过头来动作,那个人发丝随着他转过来弧度在空中轻轻飘扬着。
“不疼。”叶邵开口时候,有点有气无力。他其实还是有点疼,特别是膝盖地方,但是他忍着没出声。
“不疼话,你捂着膝盖做什?”
魏柏言两只布满血色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叶邵。叶邵愣,他下意识地移开放在膝盖上手,看到叶邵动作之后,魏柏言摇摇头,低哑地说道:“叶邵,以前真没发现你这会撒谎。”
魏柏言胸膛剧烈地起伏下,他从口袋里拿出枚戒指。
空气有瞬间凝滞。叶邵在看到魏柏言手里东西时候,脸瞬间煞白。
那些堵在心口无数话、无数疑问,无数纷杂情绪,焦急压抑悲伤后悔和愤怒纠缠交错,压得他血肉模糊、不得安宁心头巨石,在看到眼前这个人看着自己时,突然就消失。
心登时轻得跟泡沫样。神奇到可怕。
魏柏言在原地愣怔,他大步往前走几步,将自己包往椅子上甩,将床上那个人捞进自己怀里。
叶邵吓跳,在魏柏言抱住他时候,他浑身震,小小地挣扎下,便没动静。魏柏言将他抱得死紧,叶邵感觉魏柏言浑身都在抖,仿佛要把他身体揉碎样收紧着臂弯。
叶邵术后还没有完全恢复,他任由魏柏言抱着他,但是忍没多久,他就低低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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