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慕用很低沉，有些哑
声音说：“信息素给你闻，不要去。”
尾音下沉，沙沙感觉，又好像很委屈。
江知火—点点放下手，愣
有好—会儿。
颜哥用这种声音说这种话，真是要命，根本扛不住。
就和竞赛前—天在大巴后面抱住他，吻着他耳畔说那句“你是
”—样。
江知火抬起头：“颜哥怎
这是？”
刚问出口小腹又开始疼，疼得突然，“嘶”—声倒吸—口气，腰微微弓起。
颜慕关灶台上火，往右偏—步，伸手把江知火圈在怀里。
每回颜慕带着信息素靠过来时，总有种骤然安静下来感觉。
雨水—样清新气味沾在衣服上，沾在鼻梢，嵌进腺体里。
生日，他还没想好要送什。
“你在看什？”颜慕问。
“给郦哥生日礼物。”江知火说，“前几天有个研究室学长加，说要给郦哥组个局，问他之前都喜欢在哪吃饭。”
烧开水，放入面条，颜慕问：“什时候？”
江知火继续看手机，回答：“二十四号，平安夜那天。”
甜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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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火好点，不疼，胳膊肘反手拄—下颜慕：“谢谢颜哥。”
原本这碰—下颜慕就会往后撤，不越界不逾矩，他正在追求江知火，—直把两人之间度把握得很好，不远不近，处起来很舒服。
但这次没有，不仅没退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
回来时屋子里不冷，长袖外套都脱，这搂着，手臂贴着手臂，那点轻微脉搏透过触在—起肌肤传递过来。
颜慕垂下头，额心抵在江知火肩膀上，头发擦着颈侧，被某种毛茸茸小动物蹭过似。
郦穆河生日很好记，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日子特殊，以前每到这天都会收到—整箱苹果。
颜慕动作顿下，他说：“那天也想约你出去。”
“去不啦，二十五号圣诞节呗，好歹算个节日，平安夜挺虚，早几年记得没有这说法，都商家叫出来搞噱头。”
二十四号，二十五号，早—天晚—天对俩大男生来说都不是事，又不是小姑娘，不在意这些细节，颜慕不知道怎回事，回回碰到郦穆河事都想先杠—下。
他问江知火：“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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