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能在这里?”秦念解开袖扣,将衬衫袖子节节往上折。
他手臂过于白,他在看守所里关年多,没机会接触到阳光,因此脸上,手上,都是近乎病态惨白。
但他眼睛却有神,双眸眨不眨盯在颜步危身上,眼角带笑。
“把送进去后,是不是觉得松口气啊?老爸?”
最后两个字,仿佛是什恶
这种药物不会引起身体其他不适,但会影响腺体,出现信息素应激症状。
轻者不能与任何人触碰——每个人都有信息素,哪怕连Beta也有极为微弱信息素。
而严重者,则会导致,死亡。
*
又开始下雨。
他紧紧捏住那份思维导图,身旁散落堆文件材料。
他不知道该用什心情面对接下来真相。
关于秦氏集团,只是事件其中部分。
所有人都认为,秦诗死于意外——从自家二楼楼梯滚下,全身多处挫伤,后脑遭重击身亡。
但实际上并不是。
年颜步危做每件事。
阴阳合同是诬陷,资金漏洞是陷害,舆论被故意引导,系列事件全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但发生这些事时,颜慕还很小,哪怕到现在,他也对这系列事件没有任何兴趣。
秦家去做秦家安排,他会配合,而其他方面颜慕方法也相当简单粗,bao。
哪有那多高大上商战,挖坑埋坑,步步引导对方入局再有朝日揭穿。
雨珠落下,原本只有两粒,后来逐渐变多,淋在地面,淋在衣服,淋在头发上。
巷子外又传来脚步声。
“哈喽,小慕,来啦。”金发男人撑把黑伞走进巷子中,这里又脏又乱,总是高高在上颜步危虫子般倒在水洼里,高定西装全都泡水,身狼藉。
秦念将伞塞给颜慕,自淋着雨,蹲在颜步危面前:“好久不见。”
颜步危瞳孔骤缩:“你怎在这里?!你、你们……”
秦父秦母只有秦诗个女儿,伤心之余,让人保留下女儿血液样本——颜步危并不知情。
十几年前技术无法分析到血液中其他异状,但十几年后,当有人再次对这意外事件起疑时,竟在样本里找到从前从没发现物质。
秦诗是大小姐,娇生惯养二十多年,但是自从怀孕之后她身体状况落千丈,孕反极为严重,吃不下睡不好,即使去医院检查,也是被告知没有任何问题。
颜步危只能每天都会想办法亲手做些吃,恭恭敬敬端给自家妻子。
——而这些吃,里面参杂某种药物。
直接捆起来打顿送到警局最容易。
而捆到警局理由。
“看到。”颜慕声音低沉,“是你把妈推下去。”
*
江知火独自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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