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洗好澡,江知火趴在床上。
没法躺,疼。
之前没羞没臊没脸没皮,现在反而不知道说什,好伤疤忘疼。
不过江知火倒是搞清件事,确实舒服。
——
忍不住,没必要再忍。
颜慕掐住江知火后颈,低下头。
太热,浑身上下都热,手指碰哪哪发烫。
颜慕最喜欢触碰江知火腺体,拇指下下摩挲,旁边伤口结痂许久,边沿部分格外白些,他便会抚摸在那里,像个真正标记,在让江知火背过身后再次咬破那个地方。
唇齿之间偶尔溢出点被冲撞得无比细碎得声音。
“没?”颜慕关闭吹风机。
“什?”江知火转过头,颜慕把卷好线吹风机往床头柜放,伸长手,下摆撩起截,裤腰搭上胯骨,腰线没入其中。
江知火在颜慕腰窝上戳下:“颜哥想要说什?”
这地方猛不丁被戳谁都觉得痒,颜慕直起腰,江知火顺势搂住他脖子。
嘴唇贴在喉结上,接着,江知火仰头,又去碰碰颜慕嘴唇:“没晕,也好。”
底下从第名被三中夺走,万年老二依旧老二这消息中回过神来,又从包里拿出叠试卷,不给任何质疑耍赖机会:“然后,第三件事,快乐两个星期,同学们,现在开始考试——!!”
所有人:“??”
这场突如其来考试花整整天时间,没有丝心理准备,甚至连包里寒假作业都没来得及交就被迫进入考试状态,最后科结束铃声响起那刻,每个人都虚脱。
太!特!!难!!吧!
让所有人虚脱不仅仅这场考试,高三节奏快,每天基本在做试卷和讲试卷中度过,毕竟只有考试最能锻炼心态,每次全神贯注都是对于心态磨砺。
颜慕会去看江知火脸。
眼里泛起水雾,眼睫微微颤动,闭上眼时,下颔仰起,衣领斜在旁,锁骨、喉结和下颔线,连接成道极为漂亮线条。
眼尾红,脖颈红,喉结也是红。
颜慕自己并不是直没声。某刻沉沉声音砸下来,落石样溢于耳畔,裹挟滚烫炙热呼吸,身子都酥半边。
床边被丢地凌乱衣物,刚刚澡全白洗。
这六个字,包括停顿都是暗示。
两人都刚洗完澡,身上都有沐浴露味道,混在块。
要说两个身体都住太阳大男生每天同床共枕却什都不做,要不就是圣人,要不就是僧人。
很显然他们都不是。
隔两周多,身后那点不舒服早恢复全。
“好累啊……”
洗完澡,江知火盘腿坐在地上,颜慕帮他吹干头发。
“颜哥,你成绩什时候出?”江知火问道。
“下周。”颜慕回答。
江知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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