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停止脚步,漫不经心扫眼,“调查出结果?”
“盛总,”钱特助挺正腰杆,“都找人仔细调查过,车库里所有车辆都没检出问题。”
盛危挑下眉,“引擎,刹车都检查过?”
钱特助肯定道:“都检查过,没什问题。”
前世盛氏集团分崩离析,他好不容易查清证据,找出罪魁祸首,打算东山再起向柏季言和林鹿复仇,恰在这时他乘坐车子出车祸。
自从卸下肩上担子之后,紧绷神经放松,他整个人都懒下来,反而很容易疲倦。
李伯开车很稳,但在车上睡觉毕竟不舒服,其间林鹿断断续续醒两回,终于到别墅。
许姨早就发消息说热好菜饭等着他们。
林鹿走进玄关时候,注意到钱特助腋下夹着公文包站在前庭。
“林总。”钱特助和他打招呼。
难道是体寒?
想想之前林鹿肚子疼成那个样子,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又在胡思乱想什?
盛危猛回神,眉头皱能打结。
定是刚才林鹿搅乱他心神,他才会想这些乌七八糟事。
半真半假说出些话来,引他遐思揣摩,这就是他目吧?
盛危简直要气笑,后牙结实磨磨。
正在这个时候,车子经过个路口,林鹿忽然揪住他袖口:“你让李伯稍微停个车。”
盛危下意识开口:“靠边停车。”
等意识到刚刚又被林鹿牵着鼻子走,李伯已经把车停在林荫道旁边。
深冬季节,
林鹿笑笑,“又加班?”
钱特助点头。
林鹿站在玄关换鞋,余光看见钱特助走到盛危跟前,耳语两句,两人同往地下车库走去。
车库里打扫非常干净,几个工作人员身边摆着工具箱,正在把拆卸下来保险杠重新装上去。
由于车库里面停车太多,这些工作人员分开作业。
正走神,林鹿就回来,等车门落锁后,他吩咐李伯开车,然后问:“你出去做什?”
“买个小蛋糕,”林鹿晃晃手里包装精美盒子:“盛哥难道不知道今天是许姨生日?
盛危确实不知道。
但林鹿和许姨打交道机会更多,比他更解也是正常。
高架上昏黄路灯在车窗上闪而逝,夜风轻拂恰到好处,林鹿逐渐感觉到睡意。
盛危脸都黑,冷峻面孔覆上层寒霜。
林鹿没理他是什神色,松开衣袖,倾身从盛危身上跨过去,拉开车门。
擦肩而过刹那,盛危感觉林鹿指尖在他手背轻轻掠过,柔软不可思议,碰到地方沁凉沁凉。
他原只知道林鹿皮肤白过头,很容易磕磕碰碰产生些红痕,却没想到还会这冰凉。
尤其是他天生体热,这种体温差感受就更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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