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得很远的地方躺下,盛危闭上眼。
服务生能叫出林鹿的名字,林鹿应该是沙堡的熟客,既然是熟客,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杯果汁是酒?
林鹿半夜口渴,起身到客厅倒了杯水,他注意到手机屏幕上有两通未接来电,动作一顿。
很快,又一通电话打进来,搁下水杯后,林鹿指尖慢吞吞地移到接听按键上,按下去:“……爸?”
作者有话说:
手把人扔到床上。
恰好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公司那里来的电话,他接通聊了几分钟,随后就拿着毛巾进浴室。
林鹿最初只是装睡,后来盛危把他捂热了,他枕着盛危的肩膀还真的睡着了。
夜色穿过窗帘缝隙流入地板,一地寂静,听着浴室的水声,林鹿抱着蓬松的被子翻了个身,很快又转头睡了过去。
盛危冲了个澡,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出来,他也喝了不少酒,酒精被热气一蒸,也多少有点困倦。
盛危:他有小心思,但我猜不到。皱眉.jpg
钱特助问他要单人套房还是双人套房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单人房。
因为他不确定晚上林鹿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疼的昏厥过去,如果两张床隔得太远,他也没法及时做出反应。
等盛危擦着头发走到床边,发现林鹿躺在床上睡着了。
房间里没开灯,一道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林鹿的脸上。
林鹿习惯于侧睡,手指蜷缩抓着枕头,头枕在手肘上,下巴搭在蓬松柔软的被子上,显得脸很乖很小,柔软的发梢无声垂落耳尖,冷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愈发通透,倒让盛危看清他眼睑下方一粒微小的泪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