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那里说不定还能再赔一笔。
妥妥的商业欺诈。
换作是上辈子的盛危,此时肯定非常心寒,但现在盛危眉稍动都没动,淡淡道:“也就是说你暂时还没查出汤森健和柏季言间是否有联系,至少能推断他的人品不行。”
钱特助忙点头:“是这样。”
盛危沉吟:“为什么选择藏在港口仓库?”
“是。”钱特助站直身体,道:“根据化验调查,那件夹克上的油漆是一种特殊的海关油漆,只在海关做标记的时候才能用到,所以我派人蹲守在新京市各个港口,终于在A港发现汤先生的踪迹。”
“港口?”
“是,我们发现汤先生在港口临时租用了一个仓库,里面储藏了不少于三吨曾经报失过的仪器。”
盛危曾经在大学时玩车玩的很疯,有一回出了差点出了事故,是汤森健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大祸。
他们的关系因此变得亲近。
煲,还是车你开的?”
盛危不吃他这套,冷笑一声:“又是顺水人情?”
“你的感谢有屁大吗?”
林鹿脸上表情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羞赧:“盛哥说话怎么能这么粗鲁呢,盛哥还比我大四岁,说好的爱护幼小呢?”
盛危笑的要多冷就多冷:“我不爱护幼小,只爱护弱残,你是吗?”
“汤先生是储存在海关堆放油漆的仓库,我打听过,租金很便宜。”
钱特助揣测道:“估计那几天也是趁着盛总不在新京市,所以才选在那几天带买家去看货。不过没想到盛总一回来就打电话找他过来,所以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
“这件事先不要打草惊蛇,下周让汤森健来一趟,就说为上次放鸽子的事道歉。”盛危往后一靠,眸色冷沉,指骨有节奏地轻叩桌面。
林鹿在接待室浅睡了一觉,又刷了会新闻,女秘书给他送来了一只托盘,里面放着许多他以前没机会吃
后来汤森健毕业之后开了个厂,很快因经营不善破产,欠了劳工很多工资。
盛危就让汤森健去负责盛氏旗下的大辰工厂,这才慢慢把钱还上。
前不久,汤森健和他报失过一批仪器,这批仪器很值钱,盛危当时给了汤森健一笔钱供他渡过难关。
“现在这批货就在仓库,而且我打听过了,据说已经指定要卖给外国人。”钱特助不禁皱了皱眉。
汤森健这种做法等于在盛危这里打同情牌,从他这里骗钱,把这批报失的货品又偷偷卖给别人。
这时钱特助敲了敲门,“盛总,我有事要汇报。”
钱特助很少在他谈事情的时候打扰他,除非汇报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盛危让林鹿留在接待室等他,随后和钱特助走进总裁办。
盛危把装满调查资料的文件扔到一旁,坐进宽大的办公椅。
“直接汇报结果,看这些东西就是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