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上辈子他都想象不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走进盛氏大楼。
见他看得出神,盛危问:“你最近身体还有没有不舒服?”
林鹿说:“最近很少,就是些小毛小病,多注意就好。”
他身体向都是小毛病泛滥,偶尔胃疼反酸,醒来手脚无力之类他都习惯。
“如果有不舒服给打电话。”
上车,林鹿歪头望向车窗外景色。
六月天气不是很热,天空也大多都是晴天,日光灿烂明媚,柏油路两旁树叶生机蓬勃,迎面吹来股舒适且干燥风。
林鹿闭上眼,打会盹,又睁开眼,托着腮往盛危那里看眼。
盛危出差周也未见任何疲色,看上去颇有精神,反倒是他成天无所事事,还无精打采。
眼看着盛氏大楼映入眼帘,尤其是两栋大厦之间玻璃桥,可是上过杂志标志性建筑,林鹿夸赞句:“从这个角度看着可真气派。”
翌日林鹿还是没能去成公司。
盛危临时有事要出差,到外地出差周才回来,林鹿又得以清闲个礼拜,但想到过几天盛危就要回来,把他带去公司,林鹿心底平添几分忧愁。
周晃眼就过去,盛危出差回来。
在去公司前,翟医生给林鹿做次检查,确认林鹿养几天,确实把身体养好。
第二天早上七点,林鹿蔫嗒嗒从被窝里爬起来,没什精神地洗漱穿衣。
林鹿开玩笑:“哦呀,盛总难得亲切呢。”
盛危“嗯”声,“知道就好。”
“但觉得应该不会难受,这两天觉得
盛危瞥他眼:“你都来过多少回?”
“多少回也不妨碍欣赏啊。”
林鹿不知道管家对盛危说什,盛危忽然要带他来公司,虽然说之前来过几回,但这却是他头次认真打量盛氏总部。
心中难免和林氏总部做个对比,林氏主营业务是航运,所以整栋建筑从上往下俯看就像艘豪华游轮,而盛氏则是把钢筋水泥和玻璃艺术玩到极致,条全长公里玻璃栈桥把盛氏几栋楼连接在起,有雾天气行走在栈桥中,就像走在云端。
应该算是两家各有所长,林鹿下个定论。
下楼时候,盛危已经在餐桌旁落坐,见他拖着脚步慢吞吞走过来,道:“起得真够早。”
林鹿明知道这是挖苦,也没有精力反驳。
他这几个月都是睡到自然醒,尤其是当偶尔做噩梦时候,晚上时而捂着胸口惊醒,白天九点之前起床次数都屈指可数。
有时候他都怀疑上辈子他带病工作,两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是怎坚持过来。
早餐许姨准备云丝卷和甜汤,容易饱腹又能补充糖分,林鹿低血糖严重,起床后必须吃点升血糖东西,不然整天都会头脑犯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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