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会把干枯插花做成标本收藏起来,但是那天她把所有标本都搬出来,然后用火点燃,紧紧搂着就这看着。”
盛危微怔,转头看他:“难道……引发火灾?”
“她卧室整个都被烧个精光,好在周伯及时拨打消防电话,消防车来得快,整栋别墅才没有被全烧毁,但当时她把卧室门窗封得很死,用家具堵住门,不让人进来,后来是消防员硬生生砸破窗户,从外面把救出来。”林鹿无奈笑,“所以直不太敢靠近火源,甚至有时听见消防车声音甚至都会心里咯噔下。”
盛危虽然知道说逝者坏话不好,但还是忍不住说句:“真够偏激。”
“后来也想过,为什会走到这步?”林鹿轻柔道:“说白还是她不能接受自己得病,她恐惧像外婆样落到那样地步,因为直以来都被保护得太好。”
“为什?”
林鹿注意力忽然落在盛危腕表上,或许是天比较热,盛危衬衫袖口是挽上去,表盘完整露出来,是理查德米勒多年前出纪念款,指针走起来就像金色银杏叶。
这想,过年时他去盛家老宅,盛危小时候亲手种好像就是株银杏。
难道银杏树对盛危来说,有什特殊含义吗?
不过,这样发散性联想也就是瞬间。
盛危沉默片刻,道:“那,你又怎样呢?”
林鹿顿:“什?”
盛危看着他,字句问:“你也得那种病吗?”
林鹿收回思绪,抬起眼睑,平静道:“你还记得说过她像温室里未经风霜花蕊样吗?”
盛危扫他眼:“嗯。”
“在知道自己得病后,她精神就不怎正常,起初大家都没放在心上,要是即时有心理医生去排解,说不定她也不会走到这步。”
“但林海天不让她接触外面工作,她平时就在家里搞搞插花做做甜点,没人陪她说话开解,久而久之,她心理问题就更加严重。”林鹿揉揉眉心。
这些事,盛危都是第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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