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问：“只要在后山上挖个坑，把树苗埋进去就可以
吗？”
“以前没种过树？”盛危看他。
林鹿摇摇头。
盛危就顺手把他
小树苗也扛上：“跟
来。”
路气喘吁吁地跟着盛危后面来到个小山上，林鹿累得心脏都要炸，撑着膝盖在原地喘气，已经没有挥舞小铁锹力气。
盛危：“和他样。”
见余曜表情有些诧异，林鹿就问：“你怎
这惊讶？”
余曜在他耳边说：“以前班级植树节，盛哥总是挑银杏树……”
“这是为什？”
“因为……”余曜话还没说完，系主任就想起来他是谁，推推眼镜指着他说：“余，曜，是你吧？经常找人代点到。”
上。
给他们发放树苗是林鹿当年系主任，长得肥肥胖胖，戴着副眼镜，梳着地中海发型，在人群里眼就能被认出来。
系主任见到林鹿也很高兴，拉着他喋喋不休唠叨许多事，林鹿可以说是他教学生涯里最光辉笔，出身优渥，头脑聪明还上进，每回参加各种大赛都能给他捧回来奖杯，这样学生到哪里找？
毫不夸张说，林鹿毕业之后，系主任上课还都经常提到林鹿。
余曜当年选修过系主任课，属于卡着分数线低空飞过那种，系主任每回见到他都是板着张脸，他哪里见过系主任这样眉飞色舞表情，他偷偷扯扯林鹿袖子，小声嘀咕：“太稀罕，就没见过系主任笑过，还以为他那张苦瓜脸是焊在脸上呢。”
盛危倒是脸不红，气不喘，脱下外套就开始干活。
林鹿便蹲在地上看他干活。
过会儿，余曜也扛着小树苗跟过来，“盛哥…你怎挖两个坑啊？”
他厚着脸皮：“难道是给挖？”
盛危瞥他眼，没说话，只是把
余曜没想到系主任记忆力这好，居然还记得他，小腿跟安弹簧似，往沈修未后面蹿：“不是不是。”
“怎不是你？老师记忆力可好着呢。”系主任说：“正好有多余树苗，你要不要也来种颗？”
余曜摩拳擦掌：“可以吗？”
林鹿领到自己小树苗，以前班级不是没有过植树活动，但因为他体弱原因，所以般老师都让他在旁边休息，他还从来没亲自栽过棵树，所以有点无从下手。
盛危走过来，“发什愣？”
系主任突然扭头看他眼，余曜还以为系主任听见他说话，吓得连忙往盛危后面缩。
唠叨够，系主任才问林鹿要选什树苗，林鹿低头看看，发现品种还挺多，总有二十多种。
“那就要这株桂树吧。”林鹿觉得都差不多，随意挑个。
系主任说：“行。”
他又问盛危：“小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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