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小时候经常哄唱,说不定有效果呢?”
盛危低声哼起记忆里调子,林鹿侧耳倾听,不知不觉困意上头,盛危怀抱让他如脚踩在地面般安心,没过多久就睡过去。
盛危这才停下来,他看着林鹿睡脸,林鹿睫毛很长,就像两柄细密小扇子,在眼睑下方留下深深阴影,就算是睡觉时候,嘴角也带着浅浅笑意。
对方要是冲他来,也不会激起他这大怒气,但对方把矛头对着林鹿,那就是踩着他高压线。
只要想着怀里人会消失,他就感受到种难以名状窒息感。
“应该是麻药过。”
盛危把他饱受摧残嘴唇解放出来,将手指递根过去:“疼话就咬。”
林鹿就故意顺势咬口,又很快松开:“谁要咬你啊,拿走。”
“没事,皮糙肉厚,不疼。”
“有事,”林鹿偏过头,“要睡。”
但经历过这次之后,倒也没有这害怕,上次是被救人,但这次不仅救自己,也救桐桐,所以倒不如说解开个心结。”
盛危没忍住,碰下他脸,说:“嗯,你很棒。”
“所以们之间不需要计较得那清楚,”林鹿小声说:“你把事当成你事,那你事也就是事。”
以前他真真假假,开玩笑时候说过不少暧昧话,但是那都是开玩笑,所以说大大方方,但现在这些话都是发自他内心,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说完之后就把头埋进被子里。
“别埋头,被子里空气不好。”盛危把他小脑袋挖出来。
似乎感受到他情绪,林鹿嘟起嘴唇发出声梦呓,偏过头在他怀里蹭蹭。
近得温热吐息在他胸口。
他终于明白什叫心都快化,林鹿躺在他怀里,他就觉得自己心脏像是快要融掉,他低头在林鹿纯洁雪白额头上碰碰:“晚安,做个好梦。”
作
盛危:“不是说身上疼吗?能睡着吗?”
“那你抱抱,说不定能转移注意力?”
盛危便抬起手臂,从后面抱住林鹿身体,和他身体截然不同,林鹿身体体温偏低,又很柔软,生怕碰到打绷带地方,盛危姿势动不动,虚虚搂着不敢用力。
盛危又说:“给你唱催眠曲吧?”
林鹿睁眼,“做什?当是小朋友吗?”
林鹿仰起小脸,脸色惨白惨白,齿尖用力咬在下唇上,小声说:“有点疼。”
其实疼痛确实有点,但远没有林鹿表现出来那严重。
他是故意做出这个模样,诱导出盛危对他愧疚。
既然要让盛危对他产生好感,自然是要耍点小手段。
林鹿利用盛危愧疚利用得毫无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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